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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那啥话,真理愈辩愈明,大约是说的这种情况。(百度搜索 网)朝中各路人马这一改换思路,不停分析,竟然真的分析出了大清最大的麻烦。
但是,这个结论颇为诛心,所以没人敢在皇上面前直言。但好在光绪似乎已经感受到了个麻烦,所以在见诸位臣工对徐烈突然的扩张行为难以达成一致意见时,当即宰旨道:“让梁爱卿先去谈着,看徐匪的意见后朝廷再作定论!”
这也是无法中的办法。因为徐烈的突然发力,说清廷此时是“风雨飘摇”一点也不为过,还有什么实力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呢。
梁启超到了济南,徐烈就得到了消息。
可徐烈虽然有挟大胜之势与朝廷谈判的想法,但这事儿却也无法主动,他只有等朝廷的干员达到蒙阴,并问明来意后再出面。从这种心态看,徐烈的“赎金通电”貌似属于这种谈判的过墙之梯啊。
好在梁启超在济南只呆了五天时间,又开始启程了。
当然,徐烈只是一边观察着梁启超的行程,一边做着自己的部署。
扩军很好办,只要有钱有枪;扩张地盘也很好办,大军开去抢来就是。但前文已经说了,如果仅仅是这样,徐烈可以马上打到京师,把光绪从龙椅上赶下来。
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要建设好一个江山,更难!这是徐烈在综合了杨改革原时空顾问团的意见后,自己得出的结论。
原时空新龙国搞了六七十年,能说把江山建设好了?能说就实现了当初的初心?在徐烈看来,这两个问题可能没人说得清楚。如果原时空的乱世从辛亥年算起,龙国甚至经历了整整一百年,也没把自己的事情理顺。
以徐烈的观点看,原时空有两件事百分百做得不够好。
一是在打倒或摧毁旧的社会中坚力量时,并没有建立或培育起一个新的社会中坚阶层,政治词汇中所谓的“主人翁”、“同盟军”等,不过是乌托邦罢了。虽然在临近二十一世纪时民间有培育“中产阶层”的说法,但官方文件中却没什么明确定义,其个人所得税甚至收到了贫民生活水准的人身上。二是在摧毁一个旧的价值体系时并没有及时确立起新的价值体系,导致三观一直处于混乱状态,一直回避对资本的尊重,其结果就是导致十数亿人除了钱什么都不认。
而徐烈显然想在他的试验田里避免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