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悄无声息地蹿进屋子,外间的两名太监与两名宫女才刚刚躺下还没有睡着,刘清以凌空指点中四人昏睡穴,直接冲进里间。
皇旁呼吸平稳,正处于似睡非睡之间,刘清毫不客气,也点了他穴道。
屋子里有笔墨纸砚,刘清在桌上展开一大张宣纸,沾饱了墨,歪歪扭扭了写下一行大字:
元明和尚说:皇帝,你长大了,有权拒绝寿王进京。
然后在落款处写了三个小字:
我死了。
刘清扔下毛笔,欣赏了一番自己写的字,感觉很满意,要知道刘清的本身只在小学时上过毛笔课,能顺利写出字就算不错了,剑神的身体可没帮上什么忙。
刘清站到皇帝龙榻之前,扳着手指,冷笑三声,低声道:
“小破孩,以为当了皇帝就很牛吗?也不知道太监们怎么把你带大的,这么小就起色心,昏君,罪不可赦。”
可是该怎么教训皇帝,刘清心里还是没谱:杀了他吧,亭妹妹不愿意;揍他一顿吧,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一点法术不会,有失剑神身份;写字骂骂他,又觉得不够爽。
想了一会,伸出手指,说道:
“我在你脸上刻两条小虫,看你还怎么当真龙天子,爬虫天子还差不多。”
“剑气指”劲力已聚在指尖,看着皇帝俊秀的小脸,刘清又有点不忍心:这里躺着的不仅仅是皇帝,也是风流场中的未来新秀,要不是选错了对象想和剑神抢女人,还真是可塑之材。
忽然灵机一动,有了办法,自语道:
“色胆包天的小破孩,先让我看看你的龙根长什么样,敢这么早熟。”
掀开龙被,扯下龙内裤,露出九五至尊的龙根来,普天之下,除了不男不女的太监和已经驾崩好几年的老皇帝,刘清是唯一有幸瞻仰龙根的男人。
“还没发育完全呢,就敢泡妞,皇室的性教育太成问题了,这就是太监成群造成的恶果。”
刘清点评过后,又替皇帝穿好龙内裤,但这不能算是报复,皇帝明天醒了什么都不记得,实在无趣得紧,于是跳上龙榻,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的根,与皇帝的比较了一番,大为得意,随后运气压迫腹内器官,一条水龙落在了皇帝胯下。
片刻工夫,皇帝身下湿了一大片,刘清跳下床,将被子重新盖好,然后四处看了一眼,一面墙上挂着不知哪位名人的高山流水图,上面盖着二三十枚印章,刘清又拿起毛笔,沾得了墨,寻思了一下,在画纸上从右到左从上到下写了两排大字:
拿尿
啥床
泡皇
妞帝
配合着图中的高山流水,颇有意境。
刘清这才出了一口气,心里爽了,一阵风似的跑出皇帝寝宫,带着满脸的坏笑回到叶亭身边。
叶亭见他笑得可疑,低声问道: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刘清拉着她的手飞往南城,说道:
“嘘,小心让侍卫们听到。”
叶亭虽然体内有一颗内丹,但处于死寂状态,皇城各道墙内的防护法术都探测不到,刘清带着她顺利飞出皇宫,心情越发地爽,放慢了飞行速度,从身后抱住叶亭,在京城上空忽上忽下,像鸟一样飞翔。
叶宁初时还挣扎一下,很快就放弃了,身体紧紧贴着刘清的胸膛,双手握住他的小臂,尽情享受在空中飞舞的美好感觉。
夏末的夜晚,微风沁肤,城市在下方旋转,偶尔闪现一丝光亮,与天上的繁星呼应,此情此景如真似幻。
过了好一会,刘清才说道:
“亭妹妹,咱们去杀哪一个仇人?”
叶亭从幻梦中醒来,说道:
“随你,我听你的。”
“皇帝还说他知道你父亲是冤枉的呢。”
“哼,他知道又怎样,还不是在圣旨上盖了玉玺,让我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