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好伤口,沈牧去洗手。
秦舒则是抬手将穴位上的两支银针取下。
她无意间瞥见银针顶端刻着的微小字样,有些意外。
细小的银针头部,刻着一个“沈”字。
秦舒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奶奶传给她的那套银针,刻的是奶奶的姓氏“秦”。
她不禁莞尔。
看来使针的人都喜欢在自己的银针上留个名号作为标记。
“沈院长,谢谢你。”
秦舒把银针递还给沈牧,诚恳地道谢。
沈牧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要谢也是我谢你。老头儿我不喜欢欠人情,也不稀得这种虚无缥缈的口头道谢。”
他摆了摆手,一副很洒脱的模样,“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理所当然的语气,似乎笃定秦舒会有求于他。
秦舒对上沈牧那苍老却透着精明睿智的眸子,不禁愣了下,心里陡然生出一种他已经看穿自己来意的错觉。
事实证明,并非她的错觉,这沈牧就是个人精。
她还在斟酌着怎么开口,他却率先挑明了说道:“小妮子,你是特意为了褚家那个宋瑾容来找我的吧?”
他和褚老夫人同辈,甚至还要大几岁,直呼其名也显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