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雅月颔首,侧身走在沈牧身旁,一边说道:“视频父亲已经看过了,很在意这件事情,已经下令严查,一旦核实是燕家设计构陷辛家,绝对会严加处置。只是,调查的过程需要一些时间,恐怕您今天一时半会等不到结果。”
“嗯,理解,这事儿是应该好好查证。”沈牧附和地点头。
说完,又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是还没定论的事情,就这么把辛家那小子扣在这儿,也不合适。你说是吧?”
“......您说的是,父亲想必会妥善安排的。”
宫雅月不再说话,默默保持着端庄姿态走在沈牧旁边。
半小时后。
沈牧从国主府大门里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刚从醉意里清醒过来不久的辛裕。
从宴会上莫名喝醉人事不知,到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国主府,并且被扣上了劫持宫弘煦,意图不轨的黑锅。
谋害王子这个罪名太大,他不用想知道,是有人用心险恶,想要自己死。
但他现在还是有点懵。
因为他没想到,来救自己的居然会是父亲的死对头,国医院的沈牧院长。
看着老人身板挺直,步步生风的背影,辛裕心情复杂得很。
“小子,我就先回国医院了,你自个儿回去。”
沈牧丝毫没有搭载辛裕一程的打算,独自拉开车门就要走进去。
“沈院长!”辛裕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喊道。
沈牧回头瞥了他一眼,态度说不上有多好,“还有事?”
辛裕郑重其事地低头,诚意十足地说道:“谢谢您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我辛裕来日一定报答!”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