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岷江青衣江大渡河三江汇流之处,水势湍急,船只经此,每每触礁而沉。本文由首发有见于此,传于唐朝时期,乡民斥巨资于旁建一大佛,以作镇压,取名曰——乐山大佛。
大佛下,一小童正与几个年岁稍大的孩子打架,看那小童,年纪虽轻,身形却矫健无比,竟把几个大一些的孩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便在此时,白浪奔腾的河面上驶来了一艘小舟,舟行如箭,在滚滚激流中破浪而行。小舟去势甚急,直朝大佛而来。轰的一声,小舟直直的撞在山壁之上,惊断了正在打架的几个孩子,他们回头看去,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自山壁下飞蹿而上。
“好俊的身后!哦,带刀的……”了一声,似想到了什么,身子一纵,自高地快速滑下。他小小身影在半空一个回旋,便已经落在大小两人身前,小童道:“敢问前辈到此,是否为找南麟剑首?”
大人道:“不错!”
小童大喜,扬臂做请,道:“晚辈断浪,家父已命我在此恭候多时了。前辈请随晚辈来,那边有条捷径!”小童是断浪,这两人自然是聂人王与聂风了。
聂人王把手中雪饮交给了聂风,飞纵而上,他的轻功比断浪小娃娃利害多了,只是眼睛一眨,便已经上了佛顶,让断浪很是惊讶。
聂人王目不斜视,一上来就注视着前方不愿的茅草屋,那里。有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压得人呼吸不畅。是剑气!可是……聂人王瞳孔紧缩,这汹涌剑气之前有什么。竟让断帅的气势不得前进分毫。
“前辈,我爹就在前面屋内,待晚辈引路!”断浪明显不知发生了什么,上前立在聂人王身前。可聂人王根本不给他机会,身子一甩,卷起一道劲风,掠身而过。断浪大惊,回身看去,聂人王已经进入了屋子。他站在木门处。眼睛紧紧的盯着院内。
一身着红杉的男子坐在茅屋之外的台阶上,嘴角挂着一丝带邪异的笑容,在他前面,站着一个男人,与断帅双目对视,留给聂人王一个若有若无的背影。
看着两人,聂人王狞笑一声,大步上前,很快就来到了与陌生男子平行的位置。他微微侧头,看了年轻男子一眼,又转向断帅,吼道:“断帅。今日一战想你已苦侯多年了。”他手一挥,不远处的柴刀便被他吸在了手上,浑身气息猛涨。如猛虎一般,虎视眈眈。
“聂人王。这里还有个朋友,我们的决斗不用急!”断帅轻轻的说了一句。缓缓站起身子,看向男子道:“阁下是谁?”
“哈哈……”男子轻笑,道:“我只是江湖一无名人而已,我叫!百某听说南麟剑首与北饮狂刀决战此地,特来一观。两位若不放心,在下退开就是了。”说着,他真的退了开去,缓缓走出院子,站在佛顶上,嘴中挂着有意无意的笑容。
断帅聂人王面色都是一沉,一个外人在此观战,还是一个高手,二人岂能不担心?
“朋友,还是退去的好。”断帅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却不知,聂人王已经是疯癫之人了,他在意的,聂人王不会在意。“吼!”狂吼一声,聂人王纵身扑上:“断帅,一决高下吧!”
断帅眼睛圆瞪,却又很快闭上,轻轻道:“可惜!”这一声可惜,一下子瓦解了聂人王凶猛的气势,他收刀站立,瞪着断帅吼道:“为什么不动手?”
断帅睁开眼,看也不看身前抵住的柴刀,淡淡道:“你的刀不配与我火麟争锋!”
“呸!难道你不怕我刚才一刀便取你性命?”聂人王面色不变道。
断帅道:“你的刀招虽猛,却留一分后招,只要是有所保留,不论一分半分,我亦绝对有把握破你刀招。”
“哈哈,好眼力!”聂人王大笑,道:“不枉我聂某千里迢迢,由极寒之地到此找你。”
两人一南一北,霸绝一方,虽与雄霸独孤一方这等称霸南北的人无法相比,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尤其是二人一剑一刀,更形成了一种敌对,就如独孤一方与雄霸吧,两个想要称霸武林的家伙,绝对要消灭对方,南麟剑首与北饮狂刀亦是如此。
交代了最后之事的二人出手了,聂人王一招冰封三尺,手中小小柴刀变化莫测,冰寒之力画成一个圆,困向断帅。只在这三尺中,一刀闪电而出,抉其性命。
“真是好招啊!”远远的,看的并不真切,可那奔涌的寒气与刀气,却让他大赞不已。聂家的傲寒六诀,绝对是霸绝一时的刀法,与雪饮配合,更是天衣无缝。
剑走王道,刀行霸道。这是一个共识,虽不说世事皆准,却也代表了大众的思想。远远看着,也为聂人王刀法的霸道感到吃惊不已。如此刀法,以估量,恐怕也只有阿鼻道三刀可与之相比了吧。只是阿鼻道三刀虽利害,其中霸道的意味又落在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