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天只当耳边风,大声喊道:“长生师兄,你劝的不够。以后要劝人不喝酒,我教你怎么劝,你应该说‘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他摇摇头,心道,还是玉阳师兄识得浊醪妙理,看来只有去找“争似布衣狂醉客,不教性命属乾坤”的仁兄了。
叶云天接过酒杯,仰头喝下。
他没有喝第二杯,因为他已不省人世。
酒,是下了药的酒。
南放将叶云天抬回床上,自语道:“你莫怪我,因为救你的办法只有一个。你如果醒着,必定不会答允用这个办法的……”
姬万钱钱庄的生意做得很大,整个大陆处处可见他的银号。谁也不会料到,这只老狐狸的官邸和宝藏却在一个小小的逍遥镇。
树大招风,所以他才分觅五处小镇藏宝,逍遥镇只是其中一处。镇上的人不识他的底细,只道是一个土财主,哪料得他却是富可敌国!
他藏得很深。
除非是澹台月喂他,他宁愿自己抖着手吃晚饭。
混蛋的本性似乎已渐渐恢复。
澹台忠自是觉得此人无赖透顶,但料想此次进山除妖多蒙du孤败相救,因此并不向他发作。
说着,抵住柳思思颈项的剑尖向前探了半分,鲜红的血溢出,与雪白的粉颈相衬,格外凄艳。
柳思思喉头被抵住,就是唾沫也不敢吞,更不可能说话了。她就那样望着叶云天,眼中是无限的骄傲与爱恋,大有以叶云天为荣的意思。
叶云天淡淡一笑,轻身屏退,避过了两只真气化形兽的爪牙。
楚御魂铁塔般横在门口,运转两仪心法,不断催动真气化为狰狞恶兽,冲入房内。房中一应字画木质器具纷纷结冰,冰层之下却还包裹着炎炎烈火,情形诡异古怪。
慕容尘荡开枪影如山,虚虚实实,进退难期。
密密匝匝的叶,数不尽点滴到天明的愁。
她的表情很认真,口气不容置疑。
叶云天苦笑道:“你送我去?我都不知道我将面临怎样的危险,我可没工夫保护你!”
没有血,匕首就像扎在铁皮之上,反震得姬雪手腕发麻。
不管修为多高,咽喉都禁不起匕首锋利的一刺。
公子也禁不起。
只不过他早料到姬雪的这一手,暗中运起先天罡气护住了喉结。
欧阳青青的眼泪不觉已流下,滂沱如雨,似已淹没了自己。
楚御魂长呼一口气,道:“金叶子恐怕富可敌国!”
叶云天道:“那就对了,二庄主,你还没开窍?”
叶云天将剩下的残页呈给剑灵,故意顺手触到她那莹玉般的肌肤,却活像个正人君子般目不斜视地说道:“剩下的就请剑灵仙子替我处理吧!”
剑灵接过残页,又是一笑,嫣然如花。
叶云天似乎已有些痴了,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仙子施展的神奇手段。
叶云天转过身,眼睛里说不出是什么神色,他想要一个理由,于是问道:“为什么?”
非但解愁,还解仇。
薛不凡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像是光溜溜的泥鳅,怀里搂着的是一个**的姑娘。
他发现自己连这个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也终于稍微能理解什么叫做寂寞当你宿醉醒来,枕边的女人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