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下去陪他,忽然腰间一紧,她低呼了一声,人已经被慕容逸风抱了起来,扑通一声抱到浴桶里。
“你……你的伤。”拓拔飞娅一声低呼,吓得忙从他身上坐了起来,执起他一双手:“你……”
“还不至于这么不济。”慕容逸风浅浅笑了笑,“若真这么不济,昨夜如何将你伺候得那般满意?”
闻言,她的脸更红得如同熟透的果子一般,这种话,竟是从他口中听到的,简直……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忽然胸前一阵轻松,那件肚蔸已经被他扯了去,她咬着唇,下意识伸手挡在自己胸前,见他目光往下移,大掌又在蠢蠢欲动,她道:“我……我自己来。”
昨夜什么都不懂,一身衣裳竟被他撕了个粉碎,这男人不怎么爱说话,但做起来……太粗暴,若是一个不慎,里裤一定又会被他撕个稀巴烂。
慕容逸风盯着她纤细的身子,虽然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但两人就靠得这么近,伸手可及,他完全不怕她能从自己怀中逃出去。
昨夜,很神奇的一个夜晚,对她对他来说都一样。
那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亲近,直到自己是她唯一一个男人之后,一颗心已经软了。
等她小心翼翼将里裤褪去后,他忽然伸手,从身后将她抱了过来,直接抱紧在自己怀里,大掌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探索。
拓拔飞娅咬着唇,脸红扑扑的,下意识想抗拒,可对他,从来就不敢去拒绝,她只怕他不愿意碰自己。
所以在他大掌肆意的时候,她哪怕心里不安,还是将自己一双手放了去,将整个人交给他。
这么乖巧的一面,让慕容逸风一颗心彻底融化了,两具身体接触在一起,浴汤的温度顿时高涨了不少。
沐浴而已!
他低喘了两口气,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被女色迷惑的一天,大掌硬生生又不舍地从她柔软的身子离开,握上她的手,抬出水面细细观看。
她一双手很好看,修长纤细,白皙如玉,但,掌心与长指相连的地方却微微长了些老茧。
拓拔飞娅有点不安地想要把自己双手收回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美好的地方,可他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为何选择从军这条路?”轻抚着她掌中的老茧,他轻声问道。
拓拔飞娅低垂头颅,感受着被她坐在身下的那副身躯不断在绷紧,她忍着羞涩,轻声道:“小时候看着二皇兄征战沙场,每每回来总是会添几道伤疤,我心里疼,便想着多练武,以后给二皇兄分担。”
慕容逸风心里软了软,没想到这丫头竟有如此一颗赤子之心,十八、九岁的姑娘,多少人就在家中相夫教子,何须像她这般在沙场上面对满目苍夷?
“不过是个小女人。”他浅叹了声,忽然握紧她的手,“等我好了,以后……”
拓拔飞娅心头一震,一颗心顿时狂跳不已。
慕容逸风的话却就此打住,没有继续说下去,以后,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不现实,他现在人还在她的军营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一想到自己如今身为俘虏的身份,掌心冷了,连身体也冷了下去。
拓拔飞娅莫名就慌了,转身抱上他,不安道:“逸风,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慕容逸风喉结微微滚动,才刚压下去的冲动,在她抱上自己那一刻彻底又失控了。
软玉温香在怀,以后,这么虚无飘渺的事情,他没心思去想。
以后,能跟着他么?不在她的地方,而是,在他的战场上!
一个翻身见她压在浴桶的边沿,他不说话,只是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用力将她占有。
没有任何男子愿意永远当女人的附属品,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喜欢她,是不是打算永远对她负责,他始终是无法接手自己被她禁锢的命运。
拓拔飞娅不是不知道,她知道的,对他的倔强和脾性,早在两年前已经明白。
她只是不敢,怕放他回去后,他再也不愿看自己一眼。
至少现在,她还能拥有他,还能将他留在身边。
秀气的眉用力纠结,她紧紧咬着自己的薄唇,依然止不住失控的低叫都喉间溢出。
疯狂的掠夺,宣誓着他这一刻的苦闷和压抑,这样的疯狂,比起昨夜来更加可怕。
拓拔飞娅只是默默承受着,只要他还愿意要自己,不管有多痛,都是甜的……
……将沉沉睡过去的人儿放在软榻上,给她盖上被褥,心烦意乱的慕容逸风从营帐里出去,吩咐五音守住这一方,他独自一人往操练场而去。
夜里,操练场上安安静静的,连半个身影都没有,他走在其间,抬头看着夜空,就这么安静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转身抬步离开。
可就是在他迈步那一刹,一股凌厉的剑风,当胸向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