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也没有想到那云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身子僵了半晌,连忙挣脱开他的胳膊,微红着脸看了逄越一眼,却见逄越碰到自己的目光,受惊一样扭过头去。
萧然似乎对那云的举动非常不满,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那云,虽然你是朝廷的大官,但是也不能随便占婉妹的便宜,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那云没想到自己下意识地当众抱了乔婉,不由得又惊又愣,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还挂在脸上,样子很是狼狈。
“咳,萧兄,那兄也是因为太痛苦了,想找人安慰的嘛,乔婉都没说什么,你就别绷着了!”逄越和事佬地扯了萧然一把,“你这样大家脸上都难看!”
萧然哼了一声,长剑归鞘,狠狠地到了那云一样出门而去。
最尴尬的当属乔婉,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拓拔荆见她这个样子,走过来对那云说:“那大人,你和这位姑娘的事情我也听婉妹说了,想来你也不方便亲自安葬这位姑娘!你放心,我会帮你好好安葬她的,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去安排,你看……”
“我想留下来陪陪她,你们都走吧!”那云擦了擦眼泪,感激地望了拓拔荆一眼,“拓拔先生,那就有劳您了,大恩大德,那云永生不忘!”
拓拔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大人不要客气,人已经走了,请节哀保重!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有事招呼一声便是!”
乔婉一脚迈出小别院,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扭头见逄越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立刻会意,连忙跟拓拔荆和卫阿哥说了一声,便随后跟逄越来到一处假山跟前。
“乔婉,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基本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云妃还真是厉害角色啊!”逄越很是感叹地说,“短短的两年,竟然笼络了那么多朝中大员,真让我吃惊不已啊!”
乔婉面露欣喜。“真的,小逄你还是挺能干的嘛!人家一定隐蔽得非常好。你是怎么查到的?”
“按照你说地,没有用的人云妃从来不得罪,但是也不主动交好,我就买通了记录官,暗自调查了宫里出入的记录,发现跟云妃有密切来往的有这么些人……”逄越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人名。
乔婉也没有料到会有如此之多,不由得吃了一惊,“我还是小看她的能力了,现在她要是对付我,光凭这些人的口水都能淹死我,还好我没有直接拒绝……”她有些后怕地说。
“乔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呆在宫内不可。但是我觉得如果你要跟云妃斗争,光凭你我的能力只能是螳臂当车!”逄越面色凝重地看着乔婉,“如果你想跟她一教高下,那么你只有变得有权有势才行,光凭皇上的庇护恐怕……”
乔婉叹了一口气。“我有不得不呆在宫里地原由,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才好!我本不想跟云妃做对,更不想有什么作为,只是希望在我办完事情之前不要保住性命就好……只是不知道老天会不会遂人愿呐!总之我不能任人摆布,要未雨绸缪才行。小逄。你说的道理我懂。如果真地要跟她正面交锋,我会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