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归心酸。
展颜回到办公室，还得整理帮季雯做造型的资料。
她把自己存了很久的设计手稿拿出来，根据季雯的身材和气质一张一张进行对比。
一直忙到下午下班的点。
本来想直接回家，但她拿出手机，决定先拨一个电话给宁曜。
宁曜很快就接了电话。
“什么事？”
他开门见山的问。
声音听起来，跟往常没有什么分别，有一点冷。
展颜握着电话，有些紧张。
“我下班了。”
宁曜“嗯”了一声。
“今天晚上你回家吃饭吗？我做霍香鲫鱼好不好？”展颜鼓足勇气，又问了一句。
电话那边好像犹豫了一下。
半分钟后，听到宁曜说，“不了，今晚我在外面吃。”
他的声音依然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让展颜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这样啊……”展颜低低地答了一声。
宁曜仿佛听到了她的失落一般，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向霖出差回来了，我有些事情要跟他交代。”
“我知道了。”
展颜说完这一句，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宁曜那边的回应。
“你去忙吧，我回家了。”展颜说完，主动挂了电话。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先挂宁曜的电话。
可是她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