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某个早晨,餐桌上,司墨臣对宁芷汐说:“你帮我准备一些药,我今天会去淮州一趟。”
宁芷汐猛地抬起头,“你……你去那边做什么?”
“展颜一个人在淮州我不放心,这几天又联系不上她,我必须把她接过来,你再准备一间卧室和两间儿童房,我打算把她的孩子也接过来。”
宁芷汐又将脑袋垂了下来,脸色一阵惨白,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
司墨臣问她:“你没事吧?”
“没!没事儿!”突然想到什么,宁芷汐又抬起头来问,“对了老公,你……你前几天找的那个资料,找到了吗?”
司墨臣不动声色,轻轻回了一句,“找到了!”
那份遗嘱在篡改之后就放回了原处,见司墨臣没有说什么,宁芷汐以为,他并没有打开来看。
她舒了口气,低头应了一声‘哦’,继而又开始吃东西。
看着她乖顺得像只小白兔,司墨臣真不敢相信,她会独吞了那些钱,一想到她的作为,这男人痛得撕心裂肺。
这五年来,宁芷汐一直是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好母亲。
司墨臣从最初的心软,已经有了一些心动,现在的他,是真的把宁芷汐当作自己的女人看待,可他真的没想到宁芷汐会对展颜的遗产下手。
他并不生气,他只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