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邀请魏灼和她一起练体的好,这样有个人陪着她,... ...
她也能自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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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主上责罚!”黑衣男子低垂着脑袋,跪在地上。
“查出来帮林鸢的是谁了吗?”堂上坐了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嘴角还微微含着笑。
可真是这抹笑意让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心慌不已。
“此人好似华阳宗秀山峰弟子魏灼”,黑衣男子又补充道,“其父为秀山峰峰主魏崇光。”
青年放在堂前桌子上的手,曲起两根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子,黑衣男子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才听到青年说话。
“现在还动不得魏灼,你们也先撤了。”
“你带着你们小队回去到三长老那领罚。”
黑衣男子心下一惊,他们这些人就是被三长老训练出来了,自然知道这句‘去三长老那里领罚’的含义,不脱一层皮基本上出不来了。
但黑衣男子不能反驳,也不敢反驳,“诺。”
黑衣男子退下后,一名穿着粉红色衫裙的十五六岁少女端着一杯茶水从侧旁的门里走了出来。
“公子,我们不管钱书了吗?我们培养了钱书很久,他可是知道了我们很多事。”少女的嗓音柔嫩。
“还有那个什么魏灼,他坏了我们的事,为何不能动他?”依她看来,直接把那个魏灼解决了,所有事情都将会迎刃而解。
青年端起茶杯亲抿了一口说道,“打了小的惹来老的?这可得不偿失。”
“钱书啊”,青年人顿了顿,似乎很不满意钱书办的事,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那这样,他也只能忍痛割爱,抛下钱书了,“他的儿子在我们手上,这件事也只会到他为止。”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魏崇光的幼子竟然这么早就筑基出来了,果然是那魏家的种,和我们元家就是不对付。”
... ...
粉衣侍女听了青年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魏灼动不了,只能把钱书推到台前。
她嘀嘀咕咕道,“也不知道那林鸢知道了多少,不过钱书倒是说林鸢知道的不多,顶多会怀疑到那华阳宗的朱长老头上去了。”
那青年听了侍女的话,反倒是笑容更大,“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我们只管看戏就好。”
粉衣侍女听了青年的话,眼睛亮晶晶,“也是,那个钱书也该换了,上次公子不过想要那只火精,却整出了那么多事,到最后火精还跑到了井晟手中,就这样五长老还不责罚钱书,还称赞钱书干得好。公子,五长老就是看不惯我们···”
“小鱼,慎言!”
粉衣侍女瞬间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