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胤一双冷目紧紧的凝视着沈巧言定住的脸。
倘若他方才没有听错的话,她应该是在叫他,君泽辰。
看着他的脸,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好狗子。
子胤的脸上顿时寒如严冬,一双美眸也足矣抹沈巧言个几百回。
“白兄,依我之见今夜还是好好休息罢,改日我再与你切磋琴艺。”子胤冷淡道。
白骁见那子胤面色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转眸瞧了一眼那沈巧言,他面上甚是困惑满满。
也罢,他还是回去休息吧。
白骁长叹了一气,将那玉箫插回腰间,手中便拿出了折扇,似无忧无虑般的步出宇亭,他抬头望了一眼今夜的夜色。
他摇了摇头,负手走远。
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一场变故,如今的太子殿会不会不一样呢?
琴声嘎然而止,围绕的宇亭四周的宫人们,纷纷失落不满。
“那狗子干嘛啊!殿下和白骁大人合奏合得好好,她嚷嚷个什么!”
“就是啊!我们这么多年都没听过殿下和白骁大人琴箫和鸣!”
“对啊!今夜这么难得可贵,居然被那狗子给搅和了!”
……
沈巧言身旁唧唧歪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可她却没有心思去理会了。
她整个人愣在地上,心底是隐隐约约的伤痛,脑海中翻腾的都是那人的画面。
她明明一点都不想忆起,为什么她就是止不住不去想!
“你们都给我退下。”太子子胤冷声斥道。
众人们一听太子语气,便纷纷都禁了声,不敢多议半句。
紧接着围绕在宇亭四周,看热闹的宫人们听太子命令都一一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