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骁大人,你是算准了今日殿下会去陵园祭祀母妃,才敢答应带我出宫观赏花魁节的吧!”沈巧言说。
白骁敲着手中执扇,点了点头,“不错,每逢花魁节这日,便是子胤兄的母妃的忌日,他是孝子必定会去他母妃坟前跪拜整整一日的。”
沈巧言闻言,脑海里回想起方才的畅通无阻的画面。
她挑眉问道:“我看白骁大人如此轻车熟路模样,怕是这种事没少干过吧?”
白骁面上愣了愣。
“哗”的一声,他打开折扇,轻笑了笑,“巧言姑娘还真是聪慧过人。”
沈巧言勾唇笑了笑,“难怪你方才如此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那些话,原来是那些话已经用过了许多次。”
点着微弱光亮的马车内,白骁如冠玉的面庞上笑容顿了顿。
他摇头,“不,那些话今夜是第一次说。”
“哦?”沈巧言脸上调侃的笑笑,“莫非是以往的那些借口都用到透烂了,故今日换个新的?”
白骁摇头,一脸认真,“不,这个不是借口,在下说的都是真的。”
沈巧言薄纱后的脸上,笑容止在嘴边。
不是借口?
她一双明眸注视着白骁不像似在说笑的脸。
什么意思!
沈巧言心中顿时像一块巨石被提起,双目中满是不安。
她可不记得,她曾几何时有婚配过,而且还是南风国的白大才子。
“别说笑了白骁大人…”沈巧言摆了摆手笑道。
“你我是同一类人,你不可能会是我的夫君,反而你比较适合作我的男宠,同理,我也不可能胜任你夫人这一位置,最多也就是个趣友罢了。”沈巧言坦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