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对自己的惊讶,姜良心都全然不放在眼里,此刻心中只有圣贤书,谦谦君子,与世无争!
哪怕是自己曾经暗自喜欢的叶家姑娘,也只是行君子之礼,不急不慢,去留随着,这就是知识熏陶从而改变一个人的原因。这是他自己觉得应该这样才对,不能太过轻佻浮躁,以免失礼。
叶姑娘望向姜良心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涟漪,或许他也是不错的吧!果然,他再也不是他了,叶姑娘莫名生出一种失落感,不知怎的,两个人的差距境界变得如此之大,变得不再合适,至少,她这样觉得。
许道长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你怎的变成了一块木头了,人家姑娘百里挑一,样貌也是不差,莫非倒你胃口!”。
“额,先生,孔子曰,食色者性也,我想就是不能对人家姑娘过于轻薄才是,毕竟她未嫁我未娶,这样对她对我都不好的”!姜良心缓缓说道,不过可能是论语集读多了,每每说话都是曰来曰去,文邹邹的。
“你!哼”,许道长无法,拂袖而去,不再理他,如此就不能用简单的方法把他纠正过来了,必须下重药,下猛药才行!许道长暗暗想到。
行至东街,大街上人潮拥挤,可能今天是清明节的缘故,处处透露出一股哀伤的气氛,不远处的山坡上,黄纸白花,金童玉女,各自分站两边,坟头碑林前尽是香蜡火纸,煦煦燃烧,偶而有风吹来,遍地黄纸四处飞散,嫡落黄泉,不时也会出来焚香祭拜喃喃细语,有语有怨或困托梦者,有遥寄想念者,还有歇斯底里的啜泣者,逝者已矣,无论谁见到这一幕,都会感同身受,处境生情况,当然,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姜良心,还有一个是许道长怀中的星娈,一个根本没有概念,还有一个是没有长大,除了吃就是睡,别的当然想不了。
“先生,您病了吗,干嘛要去药铺?”姜良心张口问道,差点没把许道长气的吐血,当然,没有任何意外屁股挨了一脚,这就叫_________________活该!
姜良心虽然读了一些书,懂了一些道理,不过说话还是不经过脑子,有句话叫书读百遍,其意自鉴,说的就是书的读的再多,不能融汇贯通,还是会遭人耻笑,更可能会兜人憎恨,此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要你瞎说,给我滚快一点,没眼色的东西!”许道长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心中一口怒气没地方发泄,憋的她面红耳赤!
“小子用词有误,先生不要怪罪,先消消气!”姜良心没有滚而是先道歉,而后试图平复许道长的怒气,不过………………………“滚,滚远点,看见你就有气!”
“额,是是是。”姜良心抱头鼠窜,再不敢去打扰许道长,免得自讨没趣,到时倒霉的只有自己的屁股。
“咦,你不是那个小混混吗,你来干嘛?”隔着老远药铺的小童看见姜良心缓步走来,不由心怀戒备的道,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一时半会儿根本纠正不过来。
“额,正是区区在下,没想到小哥还记得我啊!”与人处事和善的姜良心立刻上前说道,不过依然不能改变自己给别人的印象。
“小童!不得无理,有客人到了,先去泡茶!”人未到,声先达,药铺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声音温和,虽然是斥喝,不过没有令人感到反感,最终,小童听话的走进内室去了,进入之前还对姜良心做了一个鬼脸,惹得姜良心不由发笑。
“张大夫,贫道又来叨扰了!”许道长声音穿进了药铺,不过一会儿一名锦袍华衣的男子走出药铺,快步迎接来人。
“哪里哪里,先生能来这里,真是令我感到无比欣喜,快请内屋坐,稍后清茶奉上!”张老爷面带微笑的说道,将两人请进内屋,毕竟外面是诊所药铺门面,议事还是后堂为好。
“混小子,又愣着啦,打招呼啊!”许道长用手触碰姜良心的肩膀,不满说道。
“哦,是!”
“张大夫,小生姜良心,今日随先生前来,拜访张大夫,不知近来可好!”这一袭话惊得张大夫一愣,随后转而一笑的回道“近来一切安好,望先生与小哥挂念。”
姜良心先如今的礼节已然非同以往,让与他接触的人都大为改观。
“先生今日前来,不知………?”问道这里,张老爷心中有一丝欣喜,不过也有一丝紧张,心中默默念着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本来模棱两可,现在却是更加的焦急起来。
“恩,张大夫上次所说的事贫道回去后反复思虑,最终决定同意了张大夫的请求,对了小女我取了名字,叫星娈,寓意将来摘星夺月,不再话下,恩!”许道长对张老爷说道。
“不过,有言在先!”许道长有道。
“先生但说无妨,一切都依先生。”张老爷满口答应,现在结果明朗,正合心意,怎么能不应许道长的要求呢!
“孩子还小,今后我会一段时间带她回山门教导,之后完毕再交到你手里,好生教育,你待如何?”许道长说道。
“无妨,无妨,如此也是正好,就是不知眼下?”张老爷心喜而又焦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