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屏退左右,奴婢的技艺乃是亡母私传,不得泄露外人。”梓君埋着头,对着独孤冥沧的方向说着,双手叠在腰间,楚楚动人。
“好,朕答应你。”独孤冥沧迟疑了片刻,还是选择了相信梓君,梓君松了一口气。
“陛下……”周传德收到独孤冥沧的示意,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向布帘后。
梓君抬头,和独孤冥沧四目相对,在月修媛没有回宫的时候,能陪在你身边的。仅我一人。现在,我却需要靠她才能与你有着一炷香的时间相处。
梓君的眼神满怀柔情和创伤,有些刺痛了独孤冥沧的眼,或许是因为浅浅,他的心越发柔软起来,想起来梓君在那段时间的陪伴,独孤冥沧觉得自己之前有些无情。
内室里,太医令早已满头大汗,手中的银针闪闪发亮,却迟迟不敢下手。
应无名心中焦躁,却也不敢说话,二人商量了许久,才想出了扎针这一法子,自己都不敢施针,只能让太医令来,可这法子有利有弊,如果下针不对,那极有可能一尸两命,那自己和太医令的身家性命都会不保。
“两位大人。”周传德掀开帘子,应无名惊的转过了身,太医令也立刻收起了银针,应无名讪讪的看向周传德。
“周公公,怎么了?”周传德看应无名满头的汗,加之刚刚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原本对他们二人抱的希望瞬间落到谷底,对他二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