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你真的就不怀疑墨南雪了吗?你这样无头苍蝇一样的找还不如直接锁定一个人。”
“我知道~”阎煜寒靠在床上,胳膊上的伤口孙大夫已经处理好了,但是经过刚刚的运动,血迹又透过白色的纱布渗了出来。
“你知道!你知道还……不对,你是故意的!”王越一拍桌子,“你故意这么没头绪一样的找?!”
“是,要是我是墨南雪,也一定会和他做同样的事情,所以,我只能不断的到处寻找,直到他放轻松警惕。”阎煜寒不担心墨南雪怎样,他真正担心的是稚,这么久了,她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让他的心了不安又痛苦。
“哎~,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阎,你真的不打算再见公孙了吗?他~他最近过的挺不如意的,而且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家族放弃了他,而他也没有去争取任何东西~”
“你是为他求情的?”阎煜寒提起公孙景眼睛淡漠的好似一个无关既要的陌生人,“你知道我的,他一而再的插手我和稚之间的事情,而且帮着温雪迫害稚,我,不会原谅他,除非有一天稚回来了,亲口说原谅!”
王越没有再开口,他知道这件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稚一天没有回来,公孙景和阎煜寒之间的事情就没有任何缓解的可能,他默默的看着屋子里面的这些个可爱的装饰,这些不用脑子也知道都是稚喜欢的风格,阎煜寒每天住在这里,一遍一遍的回忆着他们的回忆,王越突然真心的祈祷稚能够很快的回来,可是这一祈祷又是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