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身,她问道:“我陪你喝酒,合适吗?”
“合适。”他一挥手,“我说合适就合适。再说,今晚也没有人看见。”
想了想,她轻轻的坐下了身子,笑吟吟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呵。”
“苏妈,你也来点白酒?”
“嗯,听你的。”
主仆二人就这么着喝酒吃菜,漫不经心的闲聊起来。酒过三巡,他说话舌头发硬,她的小脸蛋也泛起红潮。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提到了那个夏平和永芳之间的瓜葛。
“你、你说,他、他姓夏的是不是对、对永芳旧情萌发?啊?”
“这个,我吃不准,不好乱说。”
“我说是、是旧情萌、萌发,我看、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怎么样?看不出来又怎么样?”
“嗯,我、我不怎么样,也不、不能怎么样。”
“就是嘛,有些事情得过且过就行了呗。”
不知不觉,两个人说说话,喝喝酒,吃吃菜,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外面还是风雨交加,孙卫国打来电话,说不放心单位事情,今晚就不回府上了。
大概是天随人愿,偌大的住宅,仅剩一主一仆男女两个人!主人喝多了,躺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仆人喝了不少,坚持着收拾收拾,洗洗涮涮,然后来到主人身旁,推醒他:“喂,老板,到床上去睡吧?”
惺眼朦胧的他,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气息味,瞅到了她卷着袖管显示的裸臂,不由得产生一股冲动,一把拽住她:“呃,你是苏妈吗?”
“是的,我是苏妈。”
“嗯,不是,你是玉芬......”
苏玉芬的名字,几乎无人知晓,里里外外的人都只知道她叫苏妈。听他这么叫唤,她怪嗔道:“哎呀,你,你怎么想起来叫我玉芬呢?你......”
“玉芬,我、我就叫你玉芬!”他猛地坐起来,一把将她小身子抱住,“玉芬,我、我喜欢你......”
她轻微的挣扎,轻声提醒道:“你别忘了,我是你陈家的保姆。”
“这不过是表面现象,在我陈国富心里,你就是我的玉芬......”
她声音加重提醒他:“国富,你喝醉了,越说越离谱了。”
“我是、是醉了,为了你、你而醉,值得......我值得这么醉一醉,我值得,玉芬......”说着,他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不顾一切的撕开她衣裳,猛扑上去,对她又是亲又是揉。
仆人苏妈崩溃了,任凭他对自己肆无忌惮折腾,等他动手脱自己裤子,她硬是直起身子,严肃对他发话:“国富,在这里不舒服,你和我都不舒服呀,国富,呵......”
这正是:
人生难得一知己,谋事在人成事天。
同流合污找借口,殊途同归自然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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