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
桓炽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正躺在床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静静的看着他,“这是什么地方?”酸痛从着四肢百骸一波波泛来,桓炽阳低嘶了一口气。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似乎是在天风山上为了救玄家的那小子而遭到真式反噬,重伤昏迷了过去,怎么突然就来到这里?
“玄家珍药楼”老者背着手徐徐的渡步“要不是天辰那小子将你送过来,我才懒得管你是死是活”此老者自然便是震郝了。
桓炽阳这才抬头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古韵古香的阁室之内,一排排木架之上,摆了不少药草,一鼎半人大小的丹炉,隐约有着火光缭绕。空气之中充满了一股丹药的的清香。
“这么说是玄天辰那小子把我救回来的”桓炽阳道
“不然你以为呢”震郝翻了一个白眼“为了给你小子疗伤,老夫这点家底都快给掏空了”。
“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一个融髓境六重的居然被一窝只有锤体境的小子揍成这样?”
果然,桓炽阳感受了下体内,体内经脉除了有些刺痛,基本上就已经是没有大恙。身上也是基本都没事了,
“谢谢老先生!”桓炽阳下床对着震郝一躬身,不过也对那老者的话也是一翻白眼。
对有着救命之恩的人,桓炽阳还是十分感激的。那反噬之力是有多么恐怖他是知道的。
“没必要谢”震郝晶白的眉头一扬,摆了摆手道“若不是天辰那小子死死的缠着我不放,我是不会干这闲事的”。
“呦,醒了啊”就在震郝说话的时候一道声音闯来,桓炽阳寻着声音望去。
赫然是玄天辰走了过来,上前一步玄天辰来到震郝的面前,对着震郝嘿嘿笑了起来,怪模怪样的一躬身“郝爷爷多谢您老人家了”
“臭小子”震郝泛了泛白眼没好气的一笑。
玄天辰看了看桓炽阳脸上渐渐恢复的红晕,脸上有着轻笑“恢复的这么快!”
桓炽阳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洁白无暇的肤色,宛如天然雕刻出的完美面庞。不得不说换了一身云白长袍之后,这小子看上去外形相当的耀眼。
“你玩什么花样,没事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桓炽阳眉头略皱的道,然后低低骂了句“死兔子”
“不带你来这里,那么重的伤恐怕就要死了”玄天辰听到这话一哼,而后向是听到了什么玄天辰眼瞳一缩“你刚刚说什么?”
“一点反噬罢了”桓炽阳冷然道“没什么!”
“对了告诉你下,你的下面出了点问题”
玄天辰看到桓炽阳嚣张的模样不由的恶意瞅了他一眼下面,道“貌似蛋壳裂了”
果然一听到这话,桓炽阳的脸色唰的像锅底一样黑了下来“你说什么?”。随后似乎是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下体依旧有着撕裂一样的痛感传来。
“放心吧,你那里只是淤肿了蛋没碎”玄天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略有愉悦的道。
“你!你个变态还偷看了老子”说道这里,桓炽阳仿佛又感觉裆内的揪痛更加的剧烈。
“都是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你那衣服烂成那样只能给你扒了,再说了就你那黄花菜”玄天辰一耸肩,“我看一筷子就能给你夹了”说完恶行恶状的嘿嘿一笑。虽然两人在狠狠的嘲讽着对方,但是能看的出来二人的关系却是悄悄的从相互仇视的关系渐渐的有些转向了和解的情况。
“够了!你们两小子要打情骂俏趁早滚出去,没的来恶心老夫!”听到这两人没心没肺的调笑着,震郝一吹胡子喝道,两人尴尬一笑,脚底抹油鼠窜。
玄家训武场,足有两个篮球场大小的训武场中,不少人正在其上训练着,中心地带上站着排列整齐的数百人在列队训练,阵阵喝哈直冲上云霄。
此刻正是清晨,金色的朝阳缓缓轻撒而下,给正在训练的人身上镀了一层金芒。玄天辰与桓炽阳静静的在训武场外散着步。
很难想象,就这两人安静的模样,昨天居然还是你死我活的拼命。
“怎么样身体没事了吧”玄天辰侧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