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辰吸了口气,完美温润的俊面上,灿然一笑“修炼之路本就充满了荆棘,若是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下来,那还修炼个什么,不如乘早滚到乡下种田去得了,郝爷爷就让我尝尝这苦头是有多么难挨!”说出这句话之时,玄天辰脸上有着笑意只是那笑意之中涌起了肃然冷漠,黑瞳之中犹如积攒一许寒冰,这时的他才展露出了狞角。
震郝一叹,看到这张略带傲然的脸色,他也是颇具感慨,是啊修炼之路本就充满了风险与坎坷,就如同行走在悬崖峭壁之上,一个不小心便会摔的尸骨无存。
林立在大陆顶层的绝强高手又有哪一个不是吃尽了千难万苦方才达到了那种境界呢?若是连肯吃苦的勇气都没有,那还不如如玄天辰所说回家种田算了。
看到玄天辰没有丝毫变化的脸色,震郝心中深深的一叹,孩子希望你以后能越走越高吧。
震郝随后点了点头“跟我来”随后自行迈步而去。玄天辰依言紧随其后。
二楼之中后面有着一间偏厅,这里放置着数十个黝黑的大鼎,与数百种奇形怪状的药草,震郝打开了房门,一入其内玄天辰顿时被一股难言的刺鼻的气味充斥了鼻腔,玄天辰皱了皱眉,好在不算太过浓烈玄天辰也是能够勉强忍耐。
来到一处铜鼎之处,震郝停住了脚步。
鼎内盛放着黑漆漆的药汁,看起来就跟盛了一缸墨水一般那股难言的异味便就是从这其传出的。
“去吧,将自己的双手放进去”震郝道。
玄天辰暗之吞了口唾液,依言走到缸鼎之间,看到了那漆黑的汁液他心中略有打鼓,不过片刻,他一咬牙狠狠的将双手齐臂一起插入了缸鼎之中。
他这力度颇大,而奇怪的是鼎中的液体却是没有丝毫倾洒,犹如一滩死水一样翻不起一点涟漪。
“身子不要贴着鼎沿,不然你胸腹等下被灼焦可不要怪我”淡淡的声音从着后面传来,玄天辰点了点头脚步微微往后移了些许,将身体与缸沿产生一点间距。
看到差不多了,震郝一笑,袖袍直入迅雷一般的拂过!这速度十分之快远处看去就像骤然甩起了一片白光一般!
袖袍抚过了玄天辰的后背,玄天辰顿时感觉一股难以抗拒的真劲迅速犹如蔓藤一样沿着后背冲入了他的体内,迅速的攀上了他的四肢骨骼与经络!只是顷刻之间玄天辰就感觉自己被完全钉在那一样,除了能够呼吸说话,别的什么的干不了就是眼皮也是泛不了一下。
玄天辰苦笑,这大概就是桓炽阳那家伙之前描述的,他那家主所使用的手法吧。这估计是摄虚境的高手所拥有的一种本领!
“这是怕你小子突然受不了将手臂抽了出来,所以给你打的一记措施。”震郝脸上上闪过一丝慈祥的笑容,只是那慈祥的背后玄天辰怎么看都感觉暗蓄着不怀好意。
玄天辰暗自一叹“郝爷爷怎么过瘾怎么来吧,小辈的这身肉可就交给您老人家”说着这话,玄天辰脸上颇带了几分壮烈之色。震郝脸色一僵,这小子咋说话的,怎么搞的跟我老人家对他预谋不轨的一样?
胡须一震,震郝没好气的拍了一下玄天辰的脑袋“臭小子会不会说话!待会让你好好吃顿苦头!”说完震郝沿地拖过一块圃盘,盘膝而坐。
面前正方,缸鼎之中呈掏空之状,下方一处黑洞里面漆黑一片。震郝枯瘦的手掌伸入了一旁,离他极近的一处铁架之上。拿出一块深黑色的铁盒取出了两块拳头大小,呈不规则的长柱体的紫晶般的物什。
这是他偶然在一处火山之底发现的,炽红的岩浆中蕴含了这两枚紫晶。
震郝看着颇为奇妙便就收藏了起来。紫晶之状的物体一被拿了出来空气之中仿佛瞬间充斥着高温的味道,那紫晶的上方空气都被烧灼的有些飘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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