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人在摄政王那句话落后,便彼此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两人都以一种沉静的态度相处。
摄政王抱着夜景上了岸,只是如果说是抱,还不如说是夜景挂着摄政王被摄政王带上岸边的。
摄政王身姿笔直岿然,可那手却一点要抱着夜景的意思都没有。无奈,夜景只能自己伸出两手,然后抱着摄政王大大的脖颈,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夜景说是抱着摄政王的脖颈还不如说是手放在摄政王脖颈替他挠痒痒罢了。
只是摄政王不怕痒,而夜景手只是这么放在摄政王的肩头两侧,力气都没用,仍旧不会掉下来,夜景表示也不懂为啥。
夜景手放在摄政王肩头,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仍旧能感觉出那饱满圆润的肩头,线条流畅,性感中带着几分野性,狂肆,单单只是看着这肩头,就仿佛能激发人的体内的最原始的情。
“摄政王大大,朕想问问你,你在对你亲侄女下手之前,是一种什么心态什么感觉?”夜景突然来了兴致,想挑逗一番纯洁的摄政王大大。
可夜景这话一出,摄政王就愈发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给她解释解释,以免她日后老是拿着这件事儿威胁他,又或者三天两头地拿出这件事挖苦嘲讽他。
于是,这么决定之后,摄政王脸上的阴沉倒也缓和了许多。
摄政王垂下眸子,看着怀里的人,淡淡地睇着她,随即唇启,冷冷突出三个字:“孤,没有。”
“嗯?”夜景挑挑眉,望进那一双淡红妖异凤眸中,随即又道:“什么感觉都没有?你确定?难道你心里不会有一丝丝的愧疚?或者有一丝的对不起朕?又或者有一丝的犹豫不决?”
闻言,摄政王那脸上缓和的弧度,又渐渐阴沉下来。他觉得跟夜景说话简直有种对牛弹琴的赶脚。
罢了,误会便误会了吧!他又看了一眼那大惊小怪的夜景之后,便很快地移开了视线,脚下的步子依旧沉稳,那鬓边残留的一滴汗珠子却被一股吹来的风给吹得自侧脸滑落下来。
那滴汗珠子滴到下巴之后,便停留在下巴中间,而摄政王这走着,那滴汗珠子还会跟着摇晃两下。
“孤,永远是你皇叔。”好半晌,摄政王才突出这么一句话。那滴汗珠子随着这句话的出口而没落至他精致锁骨漩涡中。
他心有些慌,脚步亦然有些虚浮。
好吧,夜景懂了,他家皇叔不就是不想负责呗!她倒也不是一个会死缠烂打追着不放的人,反正她对摄政王大大什么感觉都没有!
“朕永远是你侄女,永远是凤天国的女皇陛下!”夜景亦然开口,那话语中含着一丝笃定自信。
夜景这话也很明确地回答了摄政王。她不会对摄政王有什么心思想法,更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他紧追不舍,两人的关系一如从前。
夜景这话一出口,摄政王脚步一顿,身子似乎有些僵硬,凤眸底的妖异红光也随之暗淡下几分。
“如此,甚好!”随即,摄政王点点头,两人也在这个时候上了岸边。
而摄政王上了岸边后,伸手,将设下的结界给解开。只是在伸手要解开结界时,看了一眼夜景的衣裳,确定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上了岸,摄政王并没有运行内力将夜景飞的送出去,而是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带夜景走着。
夜景想,他肯定是方才对自己行凶太过猛,将力气给用完了,飞不动了。
实际上,凤今是把夜景的媚药给解了,花费了许多内力,又顺道将夜景的任督二脉给打通,算是元气大伤了,要恢复也得一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