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那灼热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分暧昧滚烫,那一股暖暖热流蔓延至夜景的心中,将她一颗心都紧紧地包裹着,沸腾沸腾。
夜景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迷失在那一片混沌和暧昧中。
“皇叔,请您正经回答一下朕的问题。朕还有事要去忙。”夜景声线淡凉,那是一种强忍住内心躁动和滚烫的冷。
带着几分虚。
摄政王放肆没有听到一一般,那手指头冰冰凉凉地,突然变得温热了起来,在夜景的小腹上打转的圈圈愈来愈大。
“既然你知道了,又何须孤多说?”摄政王淡淡地开口,倒也没有在隐瞒她。
夜景抬起头,看着那张绝美面容,看着那淡红色眸光。
“你告诉朕,你一直靠近朕就是为了要登上皇位?”
凤今暗了暗眸色,那侧脸线条带了一点子冷硬。随即开口:“这是你父皇去世时对孤的嘱咐和遗言,原本孤是打了这个念头。”
夜景心中一凉,似乎被一盆凉水给浇灌了个透心凉。
“知道了。”她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随即从摄政王的怀里挣脱出来。
凤今却不为所动,手臂紧紧地禁锢住了夜景的腰肢和小腹,一丝不动。
“那是最初。后来孤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淡淡幽凉含着几分急切的话语从夜景耳边响起。
夜景愣了愣。
只觉得腹中一股暖暖的热流冲刷开,蔓延至四肢体内。将她一颗冰冷冷的心也瞬间融化。
看见那呆愣的模样,凤今轻轻一叹气,又道:“你确实并非你父皇的子嗣,至于你亲生父亲是谁,恐怕只有咱们娘亲知道在哪了。”
摄政王说道咱们娘亲四个字绝不含糊,理所当然的样子,陈述一般。
“那先皇知道我并非他的子嗣,为何没有下令将我赶出去而是派常太傅将我的成长扭曲?”
她在脑海中琢磨了种种为何先皇要让常太傅将她教坏的可能性,最后直接联系到了凤连所说的,她并非是先皇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