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竟然迎着刀锋而来,这使得将军脚忙手乱,没有谁敢毫不躲避这些晃晃然的刀锋,大多是闪避,而一闪避就给了下一招式施展的空间,他不闪不躲,下一招鬼追魂就毫无用处,被子佩直接欺压下去,他的大刀哐当当的脱手而出,他被子佩轻轻一掌震于马下,他半闭着眼等死。不过半响不见动静。
“我本与你非敌非友,我不取你生命,你走吧。要你们的统帅过来,否则,我就杀向你们的中军。”
子佩已然骑在了他的骏马之上,他无限留恋着这匹马,只是子佩已经饶他生命,他不敢奢望,仓皇朝中军走去。
子佩骑在马上,刚才是步行,就像一个小不点一样的微小,现在骑在马上面与骑兵平视,那气势威风雄壮得多了,围在他四周的士兵被他威威雄风所震慑,竟是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
很快中军就簇拥着一个将军骑着马扬着凶凶的尘土跑了出来,这将军确实很俊,身躯比这些凶悍的士兵显得瘦小。
“哪家小孩子竟敢在这战场上戏耍?”子佩高声一叫。
“这是我秦国的统帅摎将军。”“这不是个女的吗?这秦国没人了?”“女将军又咋的,照样砍你的头,收你的身。”“这样凶巴巴的干嘛?小心嫁不出去,你温柔一点,我接受了你做我的小妾。”那秦时,小妾的地位很低,小妾两字很折辱她。
子佩的话直气得她哈哈大笑。子佩有点莫名,但是众士兵知道,这女将军长期在战场上拼杀却从来不知女红是什么,也不知道何为女人,她要是发火了,就没半点事了,她要是笑了,笑声越大,情况越糟糕。这次是直冲云霄的笑声震天,这些士兵心里放心了,这回不用担惊受怕了,将军就可以解决这厮。
她的刀背狠命一拍马屁股,直往子佩这边冲杀过来,子佩看着这女将军握着把刀就像是手拿着一根绣花针,轻巧透着诡异,子佩心想遇着个硬茬了;不过很快子佩就想出了一个法子,以刚克柔,乃是上策,她是忌惮自己的力量,不过她的招式很诡异,只要闪过招式的精魂,再用蛮力接下她的招式,就化解了所有的危机。
子佩用绣女之针,手中的剑化作了一堵刃墙轻松化去了绣花针的嚣张气焰,她忙回撤,但是已然晚了,不过子佩用刀背砍在她的胸脯之上,子佩只感到击在一团棉花之上,顷刻他就撤去了大部分力道,不过摎还是从马上摔了下来。她从口中吐出一口浓血。
子佩弯腰把她从马下提了起来,扶上自己的马,双手束着她的双手,她无法挣扎,她恼羞成怒却无可奈何。她从来不知自己还是个女人,她被子佩这么一抱竟自软身瘫了,她没有兴奋感,只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她本就难逢对手以致养成了傲视群雄的气概,哪知却败于此登徒子之手,并且名不见经传。
“我与你非敌非友,我只是想化解你们的对抗。”
“你是墨家弟子?”“不是。”“既然不是,何必多管闲事?你何不投靠我秦军,必定立千秋之业。”“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要你以身相许。”“你不杀我,这条件又有何不可!只是你这人太轻佻了些,我不满意。”“哎!我还是不介于你的战争,我无福消受你这绝色美人。不过我还是奉劝你,这战争是男人的事,与女人无关。”“开疆辟土,匹夫有责。”“我是受墨家之托,想救墨家一百多个弟子出城。”“不行,你不知道,墨家弟子的机关,我军死伤惨重。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你不怕我杀了你?”“不怕,我这样的美女很有杀伤力的。”
子佩知道这样劝她,她定不怕死,也不会屈服。
“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这群士兵长期没有见到过女人,我把你全身的衣服剥了,让他们见见他们的女将军里面是些什么?”“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无赖,我发誓,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杀你报仇。”“我才舍不得杀你,我想好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我把你幽禁在某处,一日宿你一次,等到你给我生他十几孩子,我才把你放出,看你怎么忍心杀孩子他爹。”这主意太毒了,摎叹服,也只有叹气了。“冤家啊,你这样没用,秦军纪律严明,你就是把我脱光,他们都无动于衷的;你还不如把我杀了。”“我不会杀你,这是你们的战争,跟我无关,我不沾血。”子佩也只是吓唬她,见没有什么成效,就放弃了。
子佩带着摎就冲向城池,士兵并不闪避就是子佩要挟着他们的统帅也全然不顾,他们有一个自动启动的机制,此时应该新的统帅已经就任了,她已经没有多大的震慑力了。
“我带你进城,你就说你是墨家弟子。他们就不会为难你了,不过我得找个人来约束你。”子佩还是不忍心伤害她。
“薛蓓蕾何在?”半空中陡然就出现一个少女,把秦军吓得忙止住了脚步。
“在此,哥哥,有什么事情?”“她我就交托给你了。”“好的,嫂子。”蓓蕾看见个漂亮女孩就叫嫂子,真是烦透心了。
“她刚才在哪儿?我分明只看到你一人。”没人理她,让她自己去猜吧。
“大哥,别来无恙!”子佩抬头一看,这不是那个王翦吗?
“有屁就放,啰里啰嗦。”子佩就怕他罗嗦。
“我们将军请我跟你谈判的。”“谈什么判,你们的摎将军以身相许了,这人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