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爸爸之后还要受这侮辱,这谁能忍。
那人站起身指着陆景轶骂道:“踏马的陆景轶,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然而,没人搭理他,连眼神都没赏他一个。
叶楠秋颇为认同的啧了一声,“这儿子确实也不怎么样。你们玩,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直接起身离开了包间。
陆景轶自然跟在叶楠秋身后,一同离开。
“艹,一个两个拽什么。”等两人走后,那人心里憋的一口闷气才发泄出来,将手中玻璃杯狠狠朝桌上一砸。
乔知恩撇了那边动静一眼,没吭声。
他算是看出来了,叶楠秋之所以答应参加这场聚会,就是来给陆景轶示威的,警告他们不要去招惹陆景轶的麻烦。
旁边的一众人等上前安慰那人,那人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身体一放松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更加强烈,酒劲瞬间上头。
连忙起身去往洗手间,醉意朦胧,路都走不稳,眼看到了洗手间门口突然弯腰吐了起来,身体一歪,倒在了呕吐物上。
洗手间内,陆景轶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抬手朝胃部用力按了几下,眼底一片清明。
将手伸进洗手池中洗了洗,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手帕,边擦边慢条斯理的走到门口,看着倒在门口的人,嫌弃的啧了一声。
“真脏。”
陆景轶将手帕丢了下去,恰巧落在了那人头上,随后面无表情的抬脚从他身上踏了过去。
酒外,一辆车停在门口,叶楠秋冷着脸坐在车内,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