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论他怎么哀求,孙茉雪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此时此刻,和小金撇清关系自然是明智之举。
当小金的头颅和手脚被砍下的那一瞬间,千漾只觉得胃里不舒服极了,胸口的伤口似乎也更疼了。她没有去看那个场景,却闻到了鼻腔里满溢的血腥之气,只觉得自己要再适应了才好。
行刑结束,几乎所有奴才们都是相互搀扶着走出千漾的院子的。包括学医的邵初珺,也是小腿肚子都在打颤,脸色有些苍白地和千漾说了一声就回去休息了。
留下的几个奴才和司空远一起,清理满地都是鲜血的院子,顺便真的把小金的头颅挂去了司空府的门口。管家还组织了了奴才们以后的七日,日日清晨去门口站一盏茶的功夫,思考日后的行为标准。
不过司空墨尘却没有离开,他走进屋子里,看着坐在那里喝葡萄汁平复心情的千漾,脸色并不好看:“今日这事儿就当是过去了,日后,你不要再给我惹事!我每天很忙,没工夫处理这些事!”
将捂着胸口微疼伤处的手放了下来,千漾抬起头,直视着司空墨尘:“我本也没打算让你来处理的。我和管家都商量好了的,是你自己要来,怎么能怪我惹事呢?”
明明是孙茉雪去请了司空墨尘来扰了他的,这个锅,千漾可不愿意背。
眼神望向了千漾的胸口,司空墨尘不再说话,只是拿起了千漾方才喝过的杯子,将里面的葡萄汁一饮而尽,而后吩咐司空远:“将东西都拿来这里,今晚我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