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天傲寒会怀疑他,可是却没有想到天傲寒竟这么快就找了过来。她刚换下来的血衣还没有处理掉,此刻就放在床底下,而脖子也被天傲寒狠狠地掐着,已经喘不过来气儿了。
好在周雅兰和卓琉璃虽然不和,但是看着方才天傲寒的模样,也是跟了过来。见着天傲寒竟准备掐死卓琉璃,周雅兰和丫鬟也是慌忙上前:“太子这是做什么啊?难不成要掐死琉璃吗?”
被周雅兰和丫鬟拉着,天傲寒方才恢复了几分理智。他松开卓琉璃的脖子,而后甩开周雅兰和丫鬟,恶狠狠地盯着卓琉璃:“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要以那么残忍的方式杀了她?”
“咳咳咳——”
卓琉璃只觉得自己方才几乎要窒息,这会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些站不稳地蹲了下来,心也疼得像是有刀片在搅动:“太子凭什么……说是我杀了人?我连太子在说什么都不知道,我哪里有胆子杀人?”
按理来说,她这般回答也算是天衣无缝了。但天傲寒顺着她蹲下身子的视线,却突然看到了床底的一脚。他扯开挡在床前的卓琉璃,一把便将床底的血衣给扯了出来。
那血衣是暗绿色的,大片大片还未干的血迹在上面格外清晰,还散发出一股血腥的味道。看到那血衣,就连周雅兰也是惊呼了一声:“琉璃,你早上穿着这件衣裳的,你做了什么?”
怒极反笑,天傲寒哈哈大笑一声,而后将那血衣狠狠地扔在了卓琉璃的脸上,语气之中暗藏着几分杀意:“你还要和本宫狡辩吗?!你敢说,这上面的血,不是流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