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傲寒听了这话，也是语气感慨，“当初的本宫，当初的你，当初的琉璃，如今都不复存在了。可是本宫还是想要问一句，你……到底是人，还是妖物？”
嗯？千漾听了这话也是愣了愣，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好像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过去了：“臣妇不知太子的话为何意。臣妇是人是妖，似乎……也和太子并没有关系吧。”
不过既然他提起来了，千漾也不介意就顺着这话往下说。她倒是要看看，这太子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天傲寒看着千漾的眸子里带着灼灼的光芒：“所以只要有你存在，司空墨尘就不会死，甚至烨王也不会死对不对？就如同她说的一样，你不是人，你是妖物！”
关于天傲寒如此臆测，千漾是懒得多说什么。她比较在意的，就是天傲寒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谁？如果说妖物的话，这事儿大概就和她之前被发现同体双魂有关了。
那么这个“她”，就很有可能指的是当初知道这事的人。如此一来，范围就缩小了不少。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千漾的心里隐隐觉得，天傲寒口中的这个“她”，如果说的不是梁慕熙，那么就只能是季亲王妃或者沈栖容了。
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千漾也是抬眸看向了天傲寒：“就算我是妖物，那又如何呢？太子说的没错，只要我在的一日，烨王和司空就不会有事。所以太子还要违逆我而行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