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千漾的话，沈栖容的脸色也是越发变得有些无奈了起来。看着怀里玩闹的两个小家伙，她点了点头，转而却对千漾道：“你……既然把这两个孩子交给我了，就放心吧！”
放心，她当然放心了。千漾也是苦笑一声，看着在沈栖容怀里的两个孩子，心头实在是有些不舍：“母亲，我知道，司空这些年都不在您的身边。和司空比起来，英儿自然重要的多。”
千漾说的是实话，这样的诚实，让沈栖容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千漾，天齐的事情……你别怪我。其实不管是哪个孩子，在我的心里都很重要。三个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知道，我最不起的，就是墨尘。”
低头抹了一把即将流出来的眼泪，沈栖容也是苦涩一笑：“可是……可是我本来就对不住暗夜了。这些年，他待我有多好，待孩子们有多好，甚至……因为我的关系，待墨尘都那么好，我真的对不起他！”
抬起头，沈栖容看着千漾的目光之中带着泪，带着苦涩，也带着她这些年都不敢对旁人说起的心里话：“英儿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也是他最喜欢的孩子。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看着沈栖容这般模样，其实千漾的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就这个时代而言，欧阳暗夜的确已经对沈栖容够好的了。尤其是在知道沈栖容在嫁给他之前还生过一个孩子的之后，他的态度真的让千漾都刮目相看。若换做是现代，都不一定哪个男人能做到像是欧阳暗夜这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