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好却还懵懵懂懂的,“能不能说的再具体一点?”
凌惜纠结了,她觉得自己说的很具体了啊。
这时,一直旁听的云若初,插话进来,“凌惜是在说你思想不端正,容易教坏小孩子。”
这简直说出了凌惜的心声,她忙点头:“正解!”
陶安好觉得自己被三人鄙视了,心里阴暗的想:等凌惜有了孩子,她一定天天在她面前晃悠。
几人又聊了几句,正聊着,话题的正主来了。
三人十分默契,将空间留给了二人独处。
休息室里十分安静,翟耀拉过凳子,在一旁坐了下来。
云若初对他的到来,却视若无睹,安静的看着剧本,头也不抬。
这两天,她都是这个态度,冷淡的像冰块一样,无法融化。
他没有告诉她,他就住在对面的房子。
但是一到晚上,他都会去找她。
可她却十分冷淡,话也不多,哪怕前一刻在他身下热情似火,下一刻穿上衣服,又依旧冷淡如常。
他十分的不满,却清楚她是在为那天的事情赌气。
可他自认为,那天除了气急之下的话,其他地方他没有做错。
两人,都在跟各自赌气,就一直这样僵着。
“不欢迎我?”翟耀轻轻蹙眉,目光微转,落到了她手中的剧本上面,见她不肯搭理自己,起身将剧本夺了过来。
云若初这才有了反应,淡淡的抬起了头,“你是国家总统吗?”
她语气淡淡的,话语却带刺。
翟耀如何听不出,她是在讽刺自己,眉头紧蹙起来。
“我是你男人!”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一把扯入了自己的怀中,紧紧搂住。
她撞进了他结实宽厚的胸膛,熟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香味,横冲直撞的扑进了她的呼吸。
她不躲不避,身体一动不动,淡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纠正道:“不是,是床伴。”
听了她的话,翟耀怒气渐升,却无处发泄。
自从那夜之后,她就像是刺猬一般。
她不会拒绝他的拥抱和亲吻,也不会拒绝他的索取,甚至会主动,会配合。
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抱着,仿佛一块冰块,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融化。
她总会在热情之后,用冷淡带刺的话语,一次又一次的刺伤他。
到了今时今日,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也终于明白,伤人的话,有多么的伤人。
“若初,你一定要这样吗?”他握住她的肩膀去,轻轻的推开了她,乌黑的眸子,压抑着怒气,紧盯着她的脸,有太多太多的道歉和后悔,最终却还是因为自身的骄傲,凝结出了这样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来。
“我怎么样?”云若初同样紧盯着他的脸,却面无表情,“我们难道不是床伴吗?你索取,我配合,无关感情,各取所需,这不是床伴是什么?”
这番话,彻底的激怒了翟耀。
骨节分明的手指,跟随着他的怒气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