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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暗笑一瘸一拐的跟在沈雁和小穆暗笑的身后，犹豫了一下，说：“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闻言，沈雁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已经隐身的穆暗笑，“帮你什么忙？”
“就是..”穆暗笑抿了下嘴，“刚刚你也看见了，我给那丫头设下了结界，如果可以的话，你..等我走了之后，帮忙把她送回家。”
“她还有家？”沈雁反问。
穆暗笑一听，一愣：“家..”吐出一字，她眼底一沉，“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乱帮人，等结界消失后，她就会离开，到时候会有人救她，你还是别管了。”沈雁冷冷道，低头看向仰脸望着自己的小穆暗笑：“怎么了？”
小穆暗笑：“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她抿了一下嘴。
“怎么可怜？她可是杀你的人。”沈雁有意严肃。
小穆暗笑：“她是杀我，可那是穆熙干的，再有..她也是被穆熙骗的人，她也很可怜，她也说了，她会带我走，她其实心地并不坏，只是我..激怒了她。”
“....”沈雁皱眉。
“就是的。”穆暗笑附和，“帮帮忙，就把她送..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她不敢过分要求，怵了。
随即，沈雁各看了一眼小穆暗笑和穆暗笑，无奈答应了声：“好。”
穆暗笑一听，笑了。
小穆暗笑也笑了。
正在这时，喘息声传来，接着穆熙一脸狼狈的跑到了沈雁的身旁，无视过小穆暗笑，一把抓住了沈雁的胳膊，说：“救救我。”他手上全是血。
穆暗笑看着眼前如此狼狈的穆熙，瞪大了眼睛。
沈雁：“放开我。”他冷脸看向穆熙。
穆熙：“你是仙，你救救我。”
“你别胡说。”沈雁不想让小穆暗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听穆熙这话，他的心里也顺势有了危机。
穆熙：“你就是..”
“闭嘴。”沈雁怒瞪着穆熙。
穆熙一看，紧紧抿住嘴，随即低头无意看向了望着自己的小穆暗笑，说：“妹妹。”
小穆暗笑吓了一跳，退后半步，“我不是你妹妹。”说着，她扭脸看向只有她能看见的穆暗笑。
穆暗笑低头：“别怕，你死不了。”
小穆暗笑全身颤抖，一边摇头，一边收回视线，又朝后退了两步。
与此同时，穆熙刚要上步，沈雁便伸手挡住了他，“你要是敢接近她，我杀了你。”
杀？
在穆暗笑的记忆中，沈雁从未对凡人说过‘杀’这个字眼，而现在，他却为了小穆暗笑，开始破自己的戒。
听来，她也是倍感惊讶。
“你是仙，你杀了我，你..”
“你的脑子倒是清晰，”沈雁冷视着穆熙，“但，我愿意为了她，杀了你，因为你是她的阴影。”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雁眼中充满了阴狠。
穆暗笑看着这样的沈雁，心底一沉，随旋在想自己认识的那个沈雁，她突然怀疑...现在认识的沈雁，到底和自己那一年认识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带着这等疑问，她缓缓仰脸看向了漂浮在空中的老先生，瞪大了眼睛，“沈雁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