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情并茂,简直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生死之恋,可此时夏双娜却只想笑。
他若说霍普特是为了救落水的内里娅不慎掉进了河里,她会相信。
但是殉情,根本不可能!
霍普特根本就不爱内里娅。
夏双娜眼睛一亮,她已经全明白了。
她鼻子猛地酸涩,泪水夺眶而出,从悲痛到狂喜,心情就像是坐了趟过山车,是太好了,太好了,霍普特也许还活着。。。
“大叔,你辛苦了,到霍普特家里喝杯酒。”
瓦胡耶布摆手,“这就不必了,我还有活没有干完,还想赶在新年前给爱妻买条项链呢。”
说罢扛上他的镰刀就想闪人。
夏双娜自然不可能放他走,急忙拦住他,大眼睛忽闪忽闪,诚恳地请求道,“大叔,霍普特不在了,他姆特万一想不开寻短见,我劝不住,我力气小,也拉不住她,你帮帮我,好吗?”
拗不过她的恳求,男人只能答应,“好。”
夏双娜领着瓦胡耶布往霍普特家赶,一路上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她的计划。
两人刚进屋,夏双娜便砰一声关上门,迅速插上门闩。
没想到,罗茜就在屋里坐着,镇静地忙手里的针线活,外面都哭成一片了,她竟然平静得像没事人儿一样,难道她没有听说儿子的死讯吗。
罗茜抬眼望了望夏双娜,什么话也没有说,又把视线专注在手里的针线上,气氛一时很是诡异。
“大娘,霍普特死了。。。”夏双娜颤抖着嗓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丧子的母亲。
罗茜许久才从那织物上挪开视线抬起头来,好像她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意外,淡淡吐出一句,“该来的迟早要来。”
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