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猎物还有植物根茎掏出来扔进洞里,郎战说:“我还得找点枯枝回来!你可以的话收拾一下,不行就等我回来。”
“你身上都湿透了,你身上还有伤,你会感冒的,”总检察长说,声音不大,而且好像还带点咬牙切齿。哎,总检察长真的不会关心人,好在她的眼睛很会说话,所以郎战还知道她是真心关心自己。
咧咧嘴,他转身返入雨幕。
雨水冲淡了郎战脸上的迷彩,让他的面容初露峥嵘,也让总检察长认识到了他的年轻。“他好像年龄不大,不过,倒是很老到,”她这样想,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没有了繁忙的公务相扰,没有了政治上的勾心斗角,褪去总检察长的光环,她也终于有时间小女人一下了。值得探究的是,有一个问题她却一直没有意识到,她给自己的老公戴上了一朵绿油油的帽子。是刻意遗忘吗?
四十分钟之后,郎战背上背着一捆、手上抱着一捆已经被打湿的枯枝回来了。令他稍感惊讶的是,猎物还有植物块茎居然都清理好了。原本,他以为总检察长是不会做这些的。
“这些东西可不能放在这里,会暴露我们!”郎战将枯枝放进洞里,然后将洞口的动物内脏捧起来,找一个稍远的地方埋了。
等他走进洞里,却看见总检察长正在摆~弄枯枝。听见他的脚步声,她说:“都湿~了,点得着吗?”
“没事,有引火剂。你放着,我来,这么多枯枝,应该足够我们用到明天,”郎战说着,很自然的从她手上接过工作。
四十分钟的雨中行,让他脸上的迷彩更淡了,看着他忙忙碌碌,很自然的,总检察长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年龄吗?”
郎战楞了一下,抬头看她,嘴角一咧,脸上多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说:“放心吧,我不喜欢做小白脸。”
其实即使有了那样的关系,但是很多时候,总检察长看着他依旧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哎,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因为你永远也别想猜明白。郎战这话是刻意的还是刻意的?总检察长脸上腾地就炸开了,鄂语里面,老牛吃嫩草或者小牛啃稻草这样的说法是不存在的,但相似的说辞肯定有。郎战的话,隐约的暴露了他的真实年纪,作为总检察长大人,忽然发现自己睡了一个小十岁左右的男人——嗯嗯,一旦认识到两人的年龄逆差,总检察长大人心里就没了被睡这个概念了——善良单纯的总检察长大人哪!忽然就很生气,忽然女人的性子就上来了,总检察长嘴里嘟囔着,往后退几步,靠在洞壁上双眼看着洞顶咬牙切齿的生着闷气。
费了一点时间将火升起来,然后脱下~身上的外套只着一条平角裤,发现她还在那里对着空气画圈圈,郎战的心情大好——能够让一国之美女总检察长吃亏生闷气,这对于无耻的小佣兵郎战而言当然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心情好,嘴舌便利索,他打趣说:“书上说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动物,你堂堂总检察长不至于在乎世俗观点吧?好啦好啦,你是被我霸王硬上弓的,我才是上面的那个!来烤烤火,洞里面湿气大,不要感冒了。顺便,我帮你按摩一下脚踝!喂——你是要逼我发火吗?”
“恶棍!流氓!”总检察长忽然就哭了。
吼出“逼我发火”的时候,郎战心头真的升起了一股火气。嗯,无耻的小佣兵郎战,对待女人真没多少耐心,必须批评。不过,总检察长的眼泪来得很及时,所以他愣怔了一下,心头的火气就下去了。将她拉过来在坐下,将她左脚上的鞋脱了,又将她裤管卷起来,然后,掏出那管药膏,在她的脚踝上抹了一丁点。“我知道华国的一些按摩手法,保证让你的脚踝恢复如初,”嘴上说着这句话,郎战将她的左脚搁在自己大~腿上,开始按摩起来。
打一开始,郎战的目的就很单纯,即,就是希望通过按摩帮她活血,能够让她的脚早点康复。但是他却忘了,总检察长也不知道,女人的脚,不是能随便按摩的,上面有些穴~道,实际上有其它神奇的功效。说到底,郎战也不是个好东西。嗯,无耻的小佣兵,他也许就是故意的,而且定性还奇差,至少距离一个合格的佣兵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所以,当总检察长忍耐不住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的时候,这家伙,瞬间就完成了从人到雄性动物的变身。
“你究竟多大!”女人真是固执啊,明明是让她很受打击的一个问题,即使在情迷意乱的时候,她依旧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