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音响起,郎战看着植保亮,眼神变得冰冷,左手竖起在脖子上一抹,说:“你会后悔的!”
同时,郑绍彬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被崔玄金给卖了,一边向门口走,一边朝那些殉教士说:“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为了圣教,请一定干掉这个异教徒!”
郑绍彬没走几步就被从外面带人进来的一个护法教徒头目给拦住了,他挡在门口说:“郑护法,您不能走,我们还指望您主持大局呢。”
郑绍彬看着他,目光狠戾:“孙林灿,你什么身份?敢这样和我说话?现在,我授权你来指挥他们。”说着,伸手去拨拉对方。
孙林灿却不为所动,微微躬身说:“郑护法,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混蛋,你这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苏林灿不卑不亢的说:“非常时期,‘黑魅教堂’只能有一个领导者,郑护法,您难道想要违反教规吗?”
“孙林灿,我记住你了!”郑绍彬说着,转身,先从一个殉教士手上要过盾牌和短刀,然后想了想,走到植保亮身边,问:“植保亮,你们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植保亮:“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房间内原本有十余人,孙林灿带了三十几个人过来,登时,不仅将房间门口一带堵了个严严实实,外面还停留了不少人。房间面积不小,有四十个平方左右,但因为里面放置有两张办公桌还有其它一些办公家具,所以能填进去三十个就不错了。而这些人里面,殉教士当然是优先留下的对象。。
崔玄金喊出“圣教”的时候,房间里的殉教士身上已经开始散发死气。郑绍彬再喊一声,他们身上的死气越重,看向郎战,就好像看着死人一样。郎战才将那个抱住自己右脚的半死殉教士双手剁掉,两个殉教士顶着盾牌,向他猛冲过来。而在他们后面,其他殉教士有盾牌的持盾牌,没盾牌的拿着短刀,眼睛死死的盯着郎战,跟着挤了过来。这些殉教士身后,那些护法教徒在两个头目的指挥下,有序的排成三排密集阵型,拿着各种武器皆虎视眈眈的看着郎战。
“看起来好像训练有素的样子——”郎战心中闪过这个念头,迎着一个持盾殉教士冲过去。双方靠近,持盾殉教士双手执盾,加速冲向郎战。郎战右手挥出,达摩克利斯之剑带起一溜寒光直刺过去。只听见“噗”的一声脆响,霰弹只能打得破裂的盾牌立刻被洞穿,郎战右手手腕再一个翻转,持盾殉教士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右手已经齐腕断了。
郑绍彬看到这一幕,想到自己那把岛国*,对郎战手上短剑的锋利不禁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他眉头跳了跳,喊:“小心他手上的剑,大家一起上,堆死他!”
郑绍彬话没喊完,郎战又将达摩克利斯之剑刺了出去,然后,他面色一变,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在双脚蹬踏上前面盾牌的时候,反手连开几枪。
郎战这一剑再次刺穿了当面的盾牌,并刺进了盾牌后殉教士的心脏。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心脏被刺穿的殉教士居然没有因此失去力气和斗志,而是借助前冲的惯性,单手持盾一个侧压,便将他的剑朝旁边别了过去。房间内只有这么大,敌众我寡、在对面有防弹盾牌的情况下,达摩克利斯之剑扮演的乃是破局者的角色,郎战自然不肯让它被限制住。危急关头,他急提双脚一起蹬向盾牌,同时,为了防止被身后的盾牌贴住后背,连开几枪,用子弹的力量来阻遏身后殉教士的贴近。
郑绍彬“堆死他”出口,殉教士和护法教徒齐齐扑上,登时在郎战四周形成了一道人潮。
殉教士悍不畏死,护法教徒人数众多。殉教士手上还有盾牌,他们自身又是护法教徒的盾牌——郎战瞬间领悟到这一点,借助蹬踏的力量抽出达摩克利斯之剑后,一翻手腕,将达摩克利斯之剑朝后捅去的同时,左手手枪转向前方,瞬间打光了枪里的所有子弹。
枪声不绝于耳的响起,心脏已经挨了一剑的殉教士在脑袋又被打爆后,终于倒地不起。他立刻就成了其他殉教士的垫脚石,不过这些殉教士立刻遭到弹雨的轰袭,饶是手上有盾牌挡着,但冲锋的势头也被遏制住了。
这个时候,郎战犹能记得枪里的子弹的消耗速率,他打出最后一颗子弹后,左手一松,任由手枪落地,然后再抓向后腰,又拔出一支枪来。他在拔出枪的同时,将枪机在皮带上一蹭,便蹭开了枪机。
写起来慢,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间。郎战右手反手将达摩克利斯之剑向后捅出后,立刻回收,然后一挥,将几把斧头和短刀给挑开了。郎战这一剑直接捅穿了身后的盾牌,同时还在持盾殉教士的身上开了个洞。他随即主动将后背靠上去,一边双脚连连蹬地,抵抗来自身后的推力,右手挥舞,左手食指连连扣下扳机,瞬间又打光了一支手枪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