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飞轻轻咳了一声,道:“事情已经过去,公子也不用不安了。”
谈话之间,已到了门口之处。
只见江南双侠,并肩而立,挡住了两人去路。
方秀一抱拳,道:“张世兄武功高强,今日使我们开了眼界。”
李寒秋冷冷说道:“两位拦住我们去路,是何用心?”
韩涛微微一笑,道:“张世兄不要误会,咱们对张世兄闻名已久,今宵见识之后,更生倾慕之心,特备水酒一席,希望张世兄赏脸。”
李寒秋目光转动,打量了江南双快一眼,缓缓说道:“两位的盛情,在下心领了。”
方秀淡淡一笑道:“张世兄不肯赏光?”
雷飞道:“我家少东主身体本来不适,刚才一番剧斗,已感不支,希望能够早些休息,两位的盛情,我们明日再领如何?’
锦涛微微一笑,道:“薄席就设在河中舟上,张世兄如是身体不适,就在舟中休息,那是强过返回客栈了。’
方秀道:“同时,有几位不常在武林走动的朋友,也希望能和张世兄会晤一面。”
雷飞低声说道:“少东主,方大侠和韩二侠的盛情;咱们不能太过相拒。”
李寒秋目光转动,扫掠了江南双侠一眼,缓缓说道:“好吧!两位如此盛情,在下苦再拒绝,那是不通情理了。”
方秀道:“张世兄肯答允,那是最好不过了。”一抱拳,接道:“两位请吧!
李寒秋心中暗暗忖道:“只要没有机关,就算他们联手,也可和他们一拚。”
心念一转,豪气陡生,大步向前行去。
紧靠那花台旁侧,停着一艘画肪。
舱中通明,亮如白昼。
两个美女,手捧鲜花,早已在舱门口处等候。
李寒秋当先而行,直向舱中走去。
两个女婢齐齐一欠身,道:“公子留步。”拦住李寒秋的去路。
李寒秋道:“什么事?”
左首女婢缓缓就手捧花束中,选了一朵大红花儿,插在李寒秋衣襟之上,然后,闪身退开。
李寒秋低身行人舱中,只见金嬷早已站在舱中等候,不禁一皱眉头。
金嬷一抱拳,笑道:“张三公子的剑法,果然高明。”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明薇姑娘呢?”
金嬷道:“死了!”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管金嬷是否相信,在下并非有意地伤害明薇。”
金嬷道:“我知道,那是失手,任何人都无意在那等场合中杀人以立威名。”
李寒秋道:“看来金嬷是不太相信在下之言了?”
金嬷道:“老身不解,张三公子为何定要老身相信你的话呢?”
她说话神态和蔼,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李寒秋道:“金嬷说得是,在下是否误伤明薇,实也用不着别人相信。”
谈话之间,江南双侠和雷飞等已然相继入舱。
金陵方秀一抱拳,道:“张公子请坐首位。”
李寒秋也不推让,行到首位坐了下去。
雷飞道:“在下一向追随少东主的身侧。”也不用人相让,缓步行到李寒秋身侧坐下。
江南双侠并肩坐了主位,金嬷打横相陪,五个人坐了二面,却空了一面无人。
雷飞轻轻咳了一声,道:“还有人么?”
方秀道:“有!大概就要来了。”
李寒秋流目四顾,只见画舫已经悄然驶离花台。
雷飞目光一掠方秀和韩涛,说道:“两位把我们主仆请上这画舫,想来绝非无因?不知是否可以见告?”
韩涛淡淡一笑,道:“一点小事,等咱们有了酒兴,再谈不迟。”
雷飞道:“可惜的是敞少东不擅饮酒。”
韩涛道:“阁下如何?”
雷飞道:“也不善饮。”
李寒秋接道:“韩二侠有什么事?还是先清说明的队”
韩涛望了方秀一眼,低声说道:“大哥告诉他吧!咱们如不说明,看来,这张三公子倒有食不下咽之感。”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在下一向不喜欢吞吞吐吐,鬼鬼祟祟的人。”
韩涛道:“哼!骂得好。”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令尊只派三公子一人东来么?”
李寒秋心中暗道:“糟糕,他这等问法,似是已找出了什么破绽,如是难免一场恶战,那也不用示弱。”
当下冷冷说道:“韩二侠问此言,用心何在?”
韩涛淡淡一笑,道:“咱们兄弟今午又接待了一位西北道上的张公子。”
李寒秋道:“有这等事,不知韩二快可否把那位张公子请出来,让在下见见?”
韩涛道:“岂有不允之理。”举手一招,接道:“请张三公子入舱。”
李寒秋暗中示意雷飞,准备应付大变,一面查看出路。
雪飞看他面临大变时,特别镇静,心中暗赞道:“他的气度不凡,日后必有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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