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是个看起来挺普通的青年,身材普通,穿得破旧,相貌倒是挺清秀的,但眼角微微下垂,看起来有点忧郁。但他对人十分友好,一路走一路打招呼,和周围的乡亲们很熟悉的样子。
很快,阿拉丁到了一个破旧的屋子跟前,他直接推门而入:“妈妈,来客人了。”
家中有一老妇,驼背弯腰,头发花白,正一边咳嗽一边做家务。她抬起昏黄的眼珠看着门外:“哦?您是哪位呢?”
苏绯酝酿了一下情绪,满口哭腔地说:“哦,亲爱的,我是你丈夫生前的朋友,我来看望他,却刚刚得知他已经去世了。”
阿拉丁的妈妈顿时想起了亡夫,也不禁难过,颤颤巍巍地问:“您叫什么名字?”
苏绯连忙假装流泪岔开话题:“您丈夫生前的遗物还有吗?我想瞻仰一下。”
阿拉丁指指工作台,那是个裁缝的工作台,剪刀米尺还都放在上面,原样未动。
苏绯想快步走过去,假装抚摸一下痛哭一下,赶紧把这轱辘尴尬的认亲过程过去,没料走的着急,她脚下被长袍一绊,竟然在椅子前咕咚跪倒了,然后嘴“唧”在椅子上来了一下,牙齿磕的生疼。
布斯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说跪就跪了。”
没想到阿拉丁的妈妈很激动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他的好朋友,要不谁还会去吻他坐过的椅子?哦哦,先生,我都忘记问你的名字了。”
苏绯捂着嘴站了起来,看到阿拉丁和他妈妈都一脸感动无比的神情,心中暗想,难道吻人家的遗物还是个礼节了?不过苏绯也不懂,她牙齿生疼,眼中不由渗出了眼泪,一时间都说不出话。
老太太更是感动,一位苏绯也哭的说不出话来了,于是递给她一条脏兮兮的手帕,苏绯只好接过来擦了一下眼角。
阿拉丁连忙替她回答了:“妈妈,这位先生叫沙鲁克,你一定还记得他?”
老太太满脸写着不认识,但看在这位先生对亡夫如此尊敬的份儿上,费力地说:“啊,那当然了,我还记得您呢,沙鲁克先生。”
苏绯也忍着嘴疼费力地说:“夫人,既然我都认识您的丈夫,现在看到阿拉丁就像看到他父亲一样。我心中对阿拉丁充满了好感,我想请求他为我做一件事情。”
阿拉丁瞪大眼睛看着沙鲁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阿拉丁的妈妈也有些紧张:“需要他干什么呢?”
苏绯把手伸进口袋,然后掏出好几枚金币,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就是一点小事情,我想拿到一个珍宝,可我老了,体力不支,需要一个年轻灵巧的小伙子。别的人我不放心,我只想找一个可靠的自己人而已。”
阿拉丁和妈妈看着桌上的金币,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两个人现在贫苦之极,吃了上顿没下顿,全靠着微薄的收入勉强度日,这些金币都他们花上三年了。
苏绯看到他们这个表情,很快就明白了他们的窘境,微笑着说:“这个么,等阿拉丁回来以后,我还会再给他另外一份的。”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阿拉丁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