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愕还是失望,亦或者是那种原 来期待着,有种沉坠下去的落空感。
人就是这么贱。
就像是考试考完去对题,可能觉得自己做对了,事实上没有做对,就在纠结到底哪儿错了一样。
那又何必去做校对这件事情。
“我只是没反应过来,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子。”许今砚别过头去。
夏鹿横了她一眼:“是不是你心里知道,不过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身体和心里都不会造成伤害。”
其实这个结果对许今砚来说确实是松了一口气。
“你也别太沮丧,孩子这种事情吧,也随缘的,后面还会有的。”夏鹿看她耷拉着脸蛋,便对她说道。
特别官方,甚至夏鹿一天之中要对挺多人说这句话的。
算是一种宽慰。
有时候医患之间,缺的不是一句能帮助多大的话语,而是最需要的时候,心里最需要填满的话。
“走了。”许今砚已经站起来了,站起来的瞬间,心底是空了,可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夏鹿提醒她:“心理压力不要太大,顺其自然就好。”
许今砚赶紧走,她可不想要听着夏鹿叨叨了。
松了一口气的她,回去可以安心看病人了,也许不是二十岁的年纪了,到了这个该结婚生子的年纪,才会有所犹豫,有所迟疑。
害怕已经不会占据全部的情绪了,毕竟现在就是独立抚养一个孩子,也没啥大的
问题。
那个自己和傅景霄缩小版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她也会去想象。
正如夏鹿说的,可能没有缘分。
她顺利地回到了医院,又去买了一杯咖啡,上午扛过去了,下午是抗不过去了。
就是这么巧,下午回来的时候,大姨妈就来造访了。
“许医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说不喝咖啡吗?”周新发现她手上端着的咖啡杯。
许今砚抿了抿嘴:“想戒的,没戒掉。”
“您老这是想戒吗,才半天就熬不住,哪能算是戒啊?”
“不许嘲笑我的定力。”
“您说什么都对,我服了。”周新甘拜下风,“对了年假排班出来了,上头说了,因为你之前工作努力,又是年假休的最少的,所以要补给你,你看年二九开始到初八这样,能接受吗?”
许今砚点了点头:“先这样着吧。”
“好,那我给你报上去。”
原来这么快就要过年了。
过年回家,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期待,只有许今砚,是一种负担,她喘了一口气,先干完今天的活儿吧。
*
刚结束了一轮会议。
傅景霄回到办公室之后,就问程康拿过了手机,他打开了屏幕之后,就看到页面不对,“程康,我手机呢?”
“这不是吗?”程康凑近看了一眼。
他刚在会议桌上去放投影,就将手机放在桌上的。
“不是。”傅景霄的眼色沉了下来。
“还不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