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凌若翾疑惑道。
“是,嫁给本王。”
“睿王这是要趁人之危。”
“你以为祺王能很快回来吗?战事不会那么快结束的,而且你弟弟也没回到边关。”
“云飞?你说,你把他怎么了?”
“他在我的手中,若是你嫁给我,我自然会放了他。”
“卑鄙。”
“卑鄙?卑鄙又如何?你收了本王的玉佩,不就是心中有本王吗?”
“玉佩?什么玉佩?”忽然凌若翾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那块紫玉麒麟佩道:“你是说这块玉佩吗?”说罢,凌若翾将玉佩举在半空中,等待睿王的答案。
“不错,你以为这紫玉麒麟佩只是去钱庄支取银子的吗?这个可是本王的兵符。”
“什么?兵符?”凌若翾不敢相信道。自从这紫玉麒麟佩到了她的手里,她一直都以为是去钱庄支取银两的信物,从没想过这会是他的兵符。
“你的兵符还给你,放了我爹爹跟弟弟。”
“兵符本王要,你,本王也要定了。”睿王厉声道。说罢,一把将凌若翾拉入怀中,霸道的吻上她的唇,随着大手按住她的头,让凌若翾无法逃脱。无论怎么样用力,都逃脱不了睿王的束缚。猛然间抽出手,狠狠地掴在睿王的脸上。
睿王被这一巴掌打来,顿时心中大怒,刚想掌掴回去,但是看向那绝美的容颜却下不了手,只得重重的将她推到在地上,拂袖而去。
大门咣的一声关上,门外传来睿王的声音“把她给我关起来,只供给她吃喝,任何人不许与她交谈。”
“是,王爷。”
听到此,凌若翾心中更是焦急,眼下祺王不在京中,而爹爹又被冤枉下狱,云飞也被伏击,这可怎么办,顿时,凌若翾乱了心神。
傍晚,萧天禄跟着睿王回到了府中,“你想见你爹跟你弟弟吗?”睿王冷声开口。
“你肯让我见他们?”
“是,你随本王来吧。”说罢,转身出了房间,负手站在院中等着凌若翾出来。
三人来到狱中,凌相头发凌乱的坐在满是腐臭之味的牢笼中,一时间让人觉得他老了许多。听到有人走来,凌相缓缓抬起头,看到凌若翾的身影时,凌相开心的站起身,走到木栅栏前,哑哑的开口“翾儿。”
“爹,您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说您都是丞相,他们怎么会如此待您。”凌若翾哭诉道。
“爹没事,爹一把年纪了,只要你没事,爹就放心了。”
“爹,您别着急,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洗刷冤情,您放心,等着我救您。”说完,转身朝牢门处跑去,酸楚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你放心,本王会让人好好招待岳父大人,不会再让他受罪。”
“但愿如此,那么现在带我去见云飞吧。”
“好,萧大人,带路吧。”
来到另一个大牢中,耳边传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不远处便看到一席满是血痕的白衣男子挂在木桩上。
“云飞……。”凌若翾惊呼出声,跑上前去看到满是污血的男子,面色惨白,嘴唇又干又白,凌若翾伸手探想男子的脉搏处,确看到再满是污血的手腕处有狠狠的刀痕。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凌若翾怒吼道。
“哼,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谁让你这宝贝弟弟在府里总是欺压我妹子的。”萧天禄得意的开口。
“小小的惩罚?这也算小小的惩罚吗?萧天禄,你以权谋私,该当何罪。”
“哈哈哈哈,何罪?本官只是挑断了他的手脚筋而已,留他一命已经是仁慈了。”萧天禄一时得意忘形,将伤害凌云飞的事情说了出来。
“睿王,你就是这样放任你的下属的吗?你想我嫁给你,就伤害我的家人,你认为我还会答应嫁给你吗?”
“这……,本王没有让人伤害你弟弟,本王会将他放出来,着人好好医治的。”
“哼,用不着你假好心,你若答应立刻将我弟弟放了,让我为他救治,那我就答应嫁给你。”
“你此话当真?”睿王一听凌若翾居然答应嫁给自己心中早就开心不已。
“好,来人,立刻放了凌云飞,带回府中医治。”睿王差人将凌云飞带回府中,有差人从医馆取来了凌若翾的医药箱。
夜晚,凌若翾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凌云飞,泪水止不住的流。
“姐姐,不要哭了,我没事的。”凌云飞轻声安慰道。
“你伤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云飞,姐姐对不起你。”凌若翾满是自责,若当初没有跟睿王退婚,也许今日爹爹不会下狱,而自己的胞弟也不会受着断了手脚筋的苦楚了。
“姐姐不要自责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姐姐要给你医治,你要忍忍,会很痛的。”凌云飞微微点头,给了凌若翾一个淡淡的微笑。
随后,慕儿端着热水进来,凌若翾将一包麻沸散递给慕儿,让慕儿给云飞实行麻醉。凌云飞随着麻沸散的药味缓缓吸入鼻腔后,渐渐失去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姐,他们好狠心,公子伤的这么重,可怎么办?”慕儿哭诉道。
“为今之计,只能,缝,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