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画脚一着地,埋怨道:“你抱着我干嘛,我看得正起劲起呢。”
苍玹头痛的圈住她,“人家……如何能观看。”
风染画厥起小嘴,“怎么就不能,想当初我们组队去妓院偷看……”
妓院?
苍玹太阳穴突突往外冒,冷梭梭的打断她,“你还去过青楼?”
她还用去妓院看吗,末世无序,肮脏的事随处可见。
风染画嘻嘻一笑,勾着他的脖子,她反问道:“苍大哥,你有没有去过青楼?听说青楼的女子都胸大肤白。”
苍玹呼吸一窒,紧咬牙关道,“没有!”
这小脑袋一天到晚想什么。
“没有就没有,大小声干嘛!”风染画红唇一翘。
苍玹抓狂,朝着她屁股狠狠的打下去,轻轻的落下。
“你……你打我。”
只见她双手一勾,把苍玹的脑袋掰下来,一嘴咬过去,咬住嘴唇紧紧不放。
两只大眼晴滴溜溜的转,似调戏般瞪着,小鼻尖慢悠悠地轻嗅。
苍玹渐渐的身子发热,一双幽眸隐了叫人心惊的灼人,回望着咫尺之间。
被咬住的嘴唇透着一道缝隙,探出一片柔软,上下轻抚。
慢慢的风染画身子只觉发软,突的松开了。
长呼一口气,捂住了心口。
好一张美人皮子,总得勾得她小心脏噗噗乱跳。
“呵呵。”苍玹抱紧她,温柔地把脸抵在她的发间,轻轻道。
“作甚咬我?”他温热的呼吸掠过她软嫩敏感的耳垂,似缱绻地亲吻上她一般。
“想欺负你……”她轻颤了一下。
苍玹扭过头,只一瞬间,盖着风染画的的后脑勺,势把人摁下来亲吻。
月光如水,两个人唇齿间含的是山水昏光。
风染画的双掌上移,夹住了苍玹的面颊,热烈地回应着。
————
翻了年,立了春,万物复苏。
燕都,大都督府。
“都督,梧州传讯,我们的人马赶到韩王府庄子上,那风家女早已逃离,现如何人不知去向。”
一名侍卫恭身对着朱色官袍,眼露精光的中年男子回禀。
中年男子,萧成铭。
萧成铭望着对面的另一名中年男子,对视间沉默片刻。
听说人在梧州待了五年多,怎么突然人就消失了。
萧成铭挥挥手让侍卫退下。
萧成铭捏起一颗棋子,叹道:“戚军师,此事到是我们算差了,还以为能通过姻亲关系捆绑韩谨砚,得其兵力相助,如今只能另寻他法。”
戚军师往棋蒌里丢下棋子,端起茶杯,咽着茶,徐徐道:“此事生变,到不是没有法子补救。”
萧成铭“哦。戚军师有何妙招?”
戚军师摩挲着茶杯边沿,停顿了一会儿,道:“韩风两家有过姻亲,此事板上钉钉。人进了门,补了银子说不认,此事难堵天下人之中。
不管那风家女是生是死,名义上,永恩侯仍是韩谨砚的岳丈。”
须臾后。
“妙呀。”萧成铭拍手道,“萧二,进来。”
“请夫人过来。”
萧二:“是。”
萧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偏院。
“夫人来了,座。”
“你近一个月挑挑日子,我们与风家的婚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