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在这世间活了多少年了？”
郦芙阳枕着他的手臂，眼睛在黑暗中晶晶发亮，手指揉着他胸前的衣服，耳边是他砰然而动的心跳声。
“太久了，久到为师都快要不记得了！”暝昊神君闭着眼，闻着她发间的清香。
“那您一直是一个人呆在重阳山上？”
“嗯，自为师有记忆起，就跟随你师祖住在重阳山上，那时山上很清冷，除了一些小动物外，为师一直跟着你师祖独自修行……”
暝昊神君睁开眼，以前的日子真的过去了太久太久，久到他都快要记不清了。
“那后来呢？”郦芙阳往他怀里拱了拱，寻找着更加舒服的位置。
暝昊神君握住她手：“后来，你师祖他老人家又收了两名弟子，重阳山上便慢慢热闹起来，整整三百年，我们都一直呆在山后，直到你师祖仙逝，我们师兄妹三人便下了山，各自创自了自己的门派。”
“哦，师傅您是大师兄，那您的法力一定是最厉害吧。”
难怪之前尹浩然的师兄喊师傅为师伯，看来他们的师傅百灵仙子，便是师傅的师妹了。
只是，她不想此时提起此事，就连灵儿在尹浩然离开后，也从来没有当面问过她，似乎这世间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一般。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失了红莲媚丝，他的身体应该好起来了吧？
“哼是不是最厉害，也是你师傅！”
暝昊神君轻轻一笑，胸膛起伏，阵阵嗡鸣传入她耳中，振得她昏昏欲睡。
“我知道啊……只不过，人人都说师傅您是这世间最强大的神君，可是师傅，您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呢？您不仅收一只妖为徒？还养了一只乌龟……师傅，您是一个人呆在山上太寂寞，所以想养些宠物吗？”
郦芙阳眼皮子打架，脑子越来越迷糊。
“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