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收回了手。
这把脉也是有门道的,越是脉息稳健,病症轻微,把脉时间便越短。越是难以琢磨的,才越发耗时间。
苑城乡君身子倒是无碍,只是心理上出了些问题。
安平侯夫人见云襄面色如常,悄悄松了口气。
苑城乡君却有些紧张,绷着嗓子问道:“殿下,如何?”
“乡君,安平侯夫人,”云襄轻轻一叹,“就脉象看,毫无疑问,就是假孕。”
“假……”苑城乡君瞪大眼眸,颤抖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乡君,请稍微冷静。”云襄抬手,转头吩咐道,“去请安平侯世子过来。”
“是。”执书应了一声,众人只觉着眼前一花,先前儿低调地护卫云襄左右的姑娘已没了踪影。
“殿下这是何意?”苑城乡君面上一冷,防备地道。
“乡君,生孩子是夫妻两人的事儿。我方才给你把脉,你的身子很康健,至今未孕,并非是你一人的问题。”
“这……”安平侯夫人虽有些懵,但为了稳住儿媳妇儿,只能抹黑儿子了,“难道是大儿他——”
“母亲,夫君身子好着呢。”苑城乡君不乐意了,开口维护自家男人。
“两位不必妄自揣测。”云襄开口劝道,“乡君如今也才二十出头,原是不该着急子嗣。”
“殿下,怎能不急?”苑城乡君反驳道,“安平侯府乃是武侯门第,陛下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夫君忠君爱国,自是万死不辞。可他膝下至今空虚,我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