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稍微用点儿脑子!”周王都被她气笑了,口气也重了几分,“那裴驸马年少聪慧,名满帝京。他若果真置了外室,能叫你轻易看见,还摸上门去?”
你当着众人的面儿说这样的话,心不心虚?
我还是你亲兄长呢,我听着都觉着不像!
你也是每日梳妆的,都得对着镜子,竟不知好好照照?
你长得这样子,瞧着就不像是个有脑子的!
没脑子也就算了,好歹藏着掖着呀,还显摆。
显摆个什么劲儿啊!
周王也是郁闷得紧,皇帝登基快两年了,威严日重,朝中敢明着唱反调的不多了。
周王很清楚,这样的安分,并不正常。
皇帝乃是嫡长子,继承皇位毫无争议,没有宫变没有流血,朝中的位子就空不出来。
这回江南乱局产生了打量的文武缺口,皇帝可算是把先前麾下的猛将都安排到了各个岗位上。
可是,这还不够。
周王还没有蠢到家,他总觉着皇帝的刀就悬在他的脖子上。
等他放松了警惕,行差踏错,皇帝就有了借口。
因此,周王才卸了朝中的差事,专心抚养谦世子。
没想到,在端王加冠这样的重要场合,衡阳长公主竟掉了链子,被皇帝裁决和离,简直叫他不知说什么好。
衡阳啊,好妹妹!我这做兄长的,给你留了脸面,不想明言打击你,可在外人眼里,你是真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