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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我以我心向明月(十)
我心里本存了焦虑,可又是无奈,现在只能躲着。而且对大学的生活也是很向往的,所以现在就特别的想尝试一下大学课堂的风景。所以下午也就欣然的随了猪头,拿一本不知所云的政治经济学,向了教室走去。
还没到上课的时间,教室里喧哗的如自由市场,各自都忙着各自的热闹。人比我想象的要多的多,看这模样,大概有200多人吧,比我初中时候人数最多的班还要多了许多。更让我纳闷的是教室是台阶性质的,为什么要把教室弄成这个样子。心中纳闷着随着猪头坐在了后排,恭敬的拿出了那本新新的圣灵,打算随着老师的思绪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一凡。
老师是压着铃声走进教室的,很矍铄的一个矮老头。脚步矫捷的站在讲台上。我饶有兴趣的听他用抑扬顿挫的四川话讲了几句,心就落了下来。我到这里来是想学点真实有用的东西,不是想知道这些只有国家领导人才需要考虑的问题的。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旁边的猪头已经抱着一本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盗版书看上了,看的嘴里流着哈喇,嘴角带着暧昧的微笑,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在看一些带色的章节了。
所有的学生都在晕着,包括是最有气质的mm也放弃了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落了下流。
老师依旧是嘴带白沫的讲着,不时的还要转身在讲板上划上几笔,以示为重点。
把书合了,我俯在了桌子上,又想起了自己的事儿。想着想着,竟然睡了过去。我大学的第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林伯正过来了,看神色,很是焦虑。我闪出了身子,与他到了操场上,这才问道:“怎么了?”
林伯正哭丧着脸说道:“公安的人走了后,一群流氓到我们那儿找事儿了,弄的那里乱七八糟的,把老高打伤了,现在在医院里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脑子嗡就炸了,把他一拽,黑着脸,对着他说道:“严重吗?你干嘛吃的,走,先带我去医院。”说完,拉了他就向外跑去。
林伯正被我拽的一个趔趄,随着我上来说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蹭破了点皮。”
听他如是的一说,我心里不由的放开了点,但还是恼着。偌大的一个公司,那么多人,只有一个老头站出来跟他们对抗,这算什么,一群孬种。
坐在出租里,我的心很难平静。公安的你找我,那是你的本分,也就算了,流氓再过去闹事,那显然就是谁的面子也不给了。再说了,这里面还有杨春生的股份呢,他为什么不管呢?
难道他不知道?算了,不考虑那么多了。我问了林伯正老高的病房,就在旁边下车了,让他先我过去。我在后面掂着向不远处的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的门口,我又犹豫了,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啊。小林当然是可信的,但那女的会不会安排什么人在这里堵我呢?很有这个可能。我没有在医院的门口停顿,接着向前走了去。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可能因为这个冲动而折进去,一进去,那就什么也完了,我不能冒这个险。
可这事儿总得有个人给我支撑啊?让谁过去代表我对老高表示一下安慰呢?
我一边走着一边苦苦的思索着。谁合适呢?二哥,不行,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我,他不会趟这个混水的。干妈?对,就是她。想到这里,我找到了一个电话厅子,拨出了这个熟悉的号码,通了之后,我先是做作的哽咽了两声才说道:“妈,高叔被一群流氓给打了。”
干妈先是一愣,紧着问道:“什么?老高被人打了?这怎么可能啊。”
我接着哽咽道:“现在人在xxx医院的外科病房呢,我真对不起他啊。”
干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简要的把事情的经过跟干妈说了一遍,听的她呼吸都粗了起来,没等我说话就说道:“这还有王法吗?你等着,我马上过去。”说完就撂了电话。
我现在是不能去医院了,有干妈过去,就可以了,我现在得赶紧的找出那个女的来,这样才可以治根。
老疤的夜总会坐落在一个偏远点的角落里,但门口却一点都不显得荒芜,看来又是一个淫秽的地方了。司机在找我钱的时候,冲着我幽幽的一乐,那神情里有羡慕有憎恨有…很难说清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