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要上$六$九$中$文,百度输入$六$九$中$文就能找到,这里无垃圾广告书更新快!)
我把被子叠好,倒了杯茶水对着已经说了一晚上的高佩佩说道:“你困了吧,早点睡。”
高佩佩抢了我的水杯,说道:“你决定好了吗?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跟燕子说。”
我只好起身,又拿了一杯子,重新倒了水,慢慢的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轻轻的喝了一口道:“你为什么要说我啊?我看你跟燕子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啊。甚至还可以说,你嫉妒她。也就是她哪个苯丫头看不出来而已罢了。难道你喜欢我?”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表现的煞是认真。
高佩佩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瞬时的带了黑雾道:“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懒的说你。”说完径直的向了她的卧室走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笑了。我知道她看不上我,她只所以对我越来越有兴趣,只是因为她终于找到燕子的软肋了。而这个软肋就是我。
我估计以前上学的时候,郝燕一定是一个很好的学生,老师夸奖,其他的家长也羡慕,自然就使得这些好强的女孩子把她当成了一座山,以翻越她为自己的目标。虽然毕业了,但这个阴影依旧留在心里。现在看到郝燕人为好的男人竟然是这个样子,难免要心花怒放,同时又怕失去了攀比郝燕的机会,所以才肥尽心计的来规劝我。
没有了她的骚扰,我终于也可以睡上一会儿了。那个美,就如热天钻进了冰柜里,舒坦。
悠悠的梦中,燕子来了。轻轻的,如一缕薄烟。我赶紧的站起身来,想拉她的手。这时候,刘洁横着站了过来,她身后还带了那么多人,有老疤,有公安的,个个凶神恶煞般,是那么的突然。燕子惊慌的护住我,喊道:“你们别打他,他还小,不懂事儿,你们要打就打我吧。”声音凄厉。
刘洁忽然变成了我们村的丁假妮,刘洁后面的一群人也变成了丁假妮的四个儿子和儿媳妇,蜂拥着过来。挡在我面前的也已经不是郝燕了,突然变成了妈妈,瘦弱的身躯护着微薄的我,只是喊道:“你们别打他,他还小呢,不懂事儿。”
我倔强的想把挡在我面前的妈妈拉开,可我那有那么大的力气,所以我哭着喊着:“妈妈,你让开,妈妈,你让开……”
躯体剧烈的挣扎着,努力的想摆脱妈妈的保护,可我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拳头,唾沫全招呼到了妈妈的身上。我使劲的喊道:“我x你们妈。”
这一嗓子,把我从噩梦中惊了过来。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惟独墙上挂着的石英钟还发出轻微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意识到这是一场梦。挥手擦了一把余在头上的汗水,端起凉茶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这才压住了自己的烦躁。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午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自己睡的有点僵硬的躯体,把手机换了卡,又拨打了刘洁的电话。
短暂的两声盲音后,就被接了过来,语气淡淡的说道:“你谁啊?为什么老骚扰我?”
我想刘洁接我的电话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哪个短信。看来她是一个很迷信的人。所以在她还没挂的时候,我赶紧的说道:“哦,我是安徽人,昨天我把我的梦跟你说了,但我也不知道我的梦准不准,他说这个灾难只有去泰山祈福才可以避免。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相信。”
那边沉默了,静静的,我想她大概没有在医院吧,要是在医院,一定能听到其他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笑道:“你觉得我有必要骗吗?我只是纳闷我做的哪个梦而已啊,以前我做梦,无论是噩梦还是好梦,醒了也就忘了,但这个梦却很清晰的留在了我的记忆当中。所以我就拨了这个号码。可能是我唯心多余了吧,你也别当真,好了,就这样吧。”
那刘洁见我说要挂电话,紧着问我道:“你给我打这个电话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我笑道:“我很相信这个的,所以梦到了之后就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很喜欢你的声音,所以今天决定再给你打一次,对了,我梦中的哪个人还提醒我说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个事情,知道了就不灵验了,好了,我还有事儿,祝你幸福吧。”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心里暗笑。
我这个谎话可以说是漏洞百出,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不过听她声音的样子,应该是很相信这个的。走着看吧,这一个办法行不通,再想别的办法。
我并没有换手机卡,因为我觉得她如果真的为这个忧心了,那一定还会给我来电话的。
时间随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流失着。我原先的兴奋也逐渐的淡了下来。按说她要有什么疑问的话,应该给我电话了拉,可现在还没有呢。
我不时的看看手机,心里不安严重了起来,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我把手机卡换回到了原先的哪个,给房东姐姐打电话:“姐,忙什么呢?咱楼盘哪儿的事儿结束了吗?”
房东姐姐似乎是刚睡醒了,迷糊的说道:“什么结束了?”
我笑道:“你不是说有人经常砸咱们哪儿的玻璃,还有人给咱们眼里砸沙子吗?怎么样,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