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次,自己都让开一定的距离,好让她舒服些。哪怕自己想亲近她,想到快发疯。
这一次,鲜于枢借着酒意,握住了她微凉的手,不让她逃离。也许福有时说的对,自己是时候逼她一下了。
鲜于枢近在咫尺的气息,他发烫的掌心,他凝视的目光,一切的一切都带着男子独有侵略性。
自己就像狼眼中的一只小白兔,他势在必夺,而自己则无处可逃。
苏浣也期望,有一个男子,眼中只有自己,只看得到自己,只容得下自己。
可是苏浣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像看待猎物似的看待自己。她期盼望的爱情,从来不是这个样子。
“后晌捡的枫叶,用来做书签,又好看又带天然的清香。”苏浣微微扭头,想避开鲜于枢的气息。
“是么,那也给我做一枚吧。”鲜于枢满意地看着卧在自己掌中的,苏浣的手,摩挲着与她十指相扣。
苏浣抬眸看去,满满的错愕,毫不掩饰。
那罗延向自己讨,苏浣能理解,毕竟从来没有见过。
可是他,书房里什么样的书签没有。
苏浣呆呆的、诧愕的模样,鲜于枢看在眼里,笑开了怀。
其实,除了苏浣淡漠的神情,其它的所有,鲜于枢都爱在心坎上,“那些俗物,怎么能和你亲手做的相比。”
苏浣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高兴了。
不过,
苏浣咬了咬牙,看着自己与他十指交缠的手,嚅嗫开口,“我求你件事,可以么?”
鲜于枢将人圈进怀中,苏浣僵直的身子,没有半点回应。但她至少没有推开自己,鲜于枢苦笑着安慰自己。
所以,听得苏浣开口相求,他想也不想的便回,“只要你开口,我有什么不答应。”
“那……我可以出宫一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