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脸色更冷,他把心肝扯到身后,冷冷地和张钊说,“张总有什么话跟我的律师谈吧。”
“萧总……”
“第二次了!”
“……”
“张扬恶意纠缠我姐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来,看在他没有过分举动的份上,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之前他对我姐出言不逊,我和张总已经深入交流过一次,当时张总答应得好好的,会好好管教令弟,不让他再做这些无谓的举动,可今天,他更过分了。”
“……”
萧睿目光微凉,“张总刚才有句话说对了,你的确没有教好弟弟。虽然我家有钱有势,但从小到大,父母都教育我们几个要低调做人,但——不代表我们家的人任人欺凌,仗势欺人,我们家也是会的。”
“……”
张钊脸色大变,“萧总,这都是小孩子之间的问题,我们可以再交涉。”
“张总想怎么解决?”
“……”
这就是还有的谈的意思。
张钊神色一松,连忙说,“萧总,不瞒你说,我们家准备在北方建厂,小扬年龄也不小了,我打算让他去北方历练历练。”
也就是说,把张扬发配到北方,不让他再出现在心肝面前。
萧睿和心肝对视一眼。
萧睿面色松了些,语气也松动一些,“张总跟我的律师谈吧。”
“好!”
……
离开派出所。
雪花飘进脖子里,心肝缩缩脖子,还有些愤愤然,她瞪着萧睿,“你干嘛同意和解啊。”
萧睿虽然没直说,但刚才态度已经表明一切了。
“凡事留一线!”
“啊?”
“你不了解张家。”萧睿关上车门,沉声说,“张钊和张扬小时候,他爸妈拼事业,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长大的。张扬是不争气,但谁敢碰他哥一下,他能跟对方拼命。张钊也很护着张扬,要不是张钊,张扬早就被他爸赶出家门一百回了。”
“……”
“醉驾判不了多久,逼着张扬坐牢,只会把张钊得罪死,他可不是张扬那种好对付的蠢货,我跟他在生意场上接触过几次。这人心思深沉,善于隐忍,且做事不留余地。三年两年,十年八年,你总有放松警惕的时候,真跟他对上,你不是对手。”
“你怕他对我来阴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也不想被这种人惦记着,明白?”
心肝斜睨他,“你怕他?”
“呵——”
心肝撇嘴。
萧睿发动引擎,“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吗。”
“什么?”
“你嫂子还在被窝里等我。”萧睿突然踩了油门,车子瞬间冲出派出所,他的声音依旧淡定,“我现在只想尽快回家,谁要浪费时间跟他在这里扯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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