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容多多的疑惑,冬柳点了点头,非常肯定道:“萧嬴政并不贪婪女色,对女色,从来都是薄情寡恩,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情,女人对萧嬴政来说,只是用来发泄身体的本能欲·望而已。”
慕容多多听了冬柳的解释不由得有些懵,这就是不贪恋女色?那贪恋女色是什么样的?
对此,慕容多多不得不承认,她和冬柳的思维有代沟。
只是这说着说着,怎么说到女色上了?不过稍微想想,慕容多多便也释然,冬柳一直处于萧嬴政的女人之中,说到最后也就只能说这些了。
说起这些,慕容多多突然冒出了个想法。看向冬柳好奇的问道:“萧嬴政的第一次、那个、那个叫临幸对吧,第一次临幸的是你吗?”
对于慕容多多问的这个直白的问题,冬柳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穆临雪,见穆临雪没什么反应,回答道:“不是我。”
“那是谁?萧逸凡的母亲,还是萧逸宁的母亲?”慕容多多好奇劲一上来,自是不问到底不罢休。
“是当时最漂亮,最得势的宫女,不过在当晚,那个宫女便被萧嬴政赐死了。”
直到此刻,冬柳想起当年的那件事,依然心有余悸,不过也心存庆幸。
慕容多多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不再好奇,心中对萧嬴政的印象再次升新一个高度。
穆临雪靠坐在软榻上,占了大半个软榻,看着乖乖坐在一角的慕容多多,笑道:“好奇完了?”
慕容多多乖乖的“嗯”了一声。
穆临雪不再理装乖的慕容多多,而是看向了冬柳,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萧嬴政从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以萧嬴政这个性子,若萧嬴政明明知道某件事很危险,却还不顾一切去完成,这是为何?”
这点也是穆临雪迄今为止,最为想不通的,所以才叫来了冬柳,她是想透过冬柳,听听萧嬴政在一般人眼中的样子,也想让冬柳帮她想想答案。
冬柳听的云里雾里,不知如何作答。
一时之间,穆临雪的一个问题,问的寂静无声。
穆临雪看了一眼慕容多多。
慕容多多知道,这是让她也跟着回答,可这没头没尾的,要怎么回答,若依照穆临雪所说的信息乱答一通,慕容多多还真怕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