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就笑着咋舌:“不是我你还想是谁啊?是哪个陌生街溜子?那估计你看不到了,街溜子占完了便宜估计连房钱都不给你付!”
方兆雪擦了擦脸上的泪,不是失身就行了,就问:“那你……?”
“昨天看你醉醺醺的,怕你出事,我又不知道你宿舍,就带你来旅店了。”许然也不吓唬方兆雪了。
方兆雪一听是许然带她来的,终于松了口气,也不哭了。
方兆雪想下地,可是衣服……
“那你把我脱光了干啥了?”方兆雪想起来问道,虽说都是女的,可是……可是也不至于脱得这么干净吧?
许然就说:“你难道没闻到这屋里有什么味儿么?”
“味儿?啥味儿?”方兆雪吸气两下,然后摇头:“没闻着啊!”
许然也是服了,就说:“我是刚从外面进来,你在里面都已经熏制入味了,闻不出来也正常。不过昨天你吐得老板娘都差点炸庙了,弄得浑身都是,我就给你先脱了洗了。”半夜方兆雪也没消停,具体细节也就不多余描述了,太恶心了。
方兆雪脸红着,她这么狼狈的时候被人看见了,还是在许然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许然把头探到外面,摸了一把衣服,就说:“还有点潮气,再等一会儿吧,你周末也没课,也不着急去哪吧?”
方兆雪点点头,现在说话头都疼,想走也走不了。
许然看方兆雪这样子,就问:“什么天大的事过不去,把自己难为成这样子?”酒往死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