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而一想,以君倾落的自尊心,他也绝不可能让别人知道他这丢人的一面。
面对月朗的怒气,月轻歌在心里暗暗的想,如果他得到她不知死活的把君倾落调戏了个遍,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擅自离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当然,月轻歌可没有蠢到会自己暴露出来的地步。她迎上月朗难看的脸色,无所谓的耸耸肩。“爹,摄政王这种大人物,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儿小事斤斤计较呢?您就别的大惊小怪了。”
既然月朗回府了,那么将小倌请到府上来的自然是不可能的。月轻歌撇撇嘴,打了个哈切,对月朗摆了摆手,道:“爹,您看这天色已经不早,您还是洗洗睡吧。”
月轻歌正欲转身,月朗却抢先一步道:“你给我站住。”
月轻歌翻了个白眼,她这名义上的爹未免也太墨迹了吧!虽然这样想,可是月轻歌还是老老实实的回过头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爹,您还有何贵干?”
月朗越看月轻歌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越是生气。如果月轻歌不是亲生他儿子,他一定早就将他逐出家门了。
月朗沉着一张脸,呼吸略微急促。不知道是被月轻歌气的,还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要把小倌请到府上来,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死,你就要翻天了?”
月朗这人公正严明,不失为一代良相。可是相反的,他迂腐古板,对待家人像是在对待手下那般,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物极必反,月轻歌的原身才会如此叛逆,以至于成为风行王朝人人唾弃的纨绔子弟。
月轻歌没想到两人刚才的对话竟然被月朗听见了。她对上月朗的审视的目光,一脸镇定的道:“爹,您听错了吧!孩儿几时说过这话?”
月朗很明显一点儿也不相信月轻歌说辞,面露怀疑之色。
月轻歌无比淡定的将目光转移到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宁二身上,问道:“宁二,告诉爹,我刚才有说要将小倌请到府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