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寒怪异的看了一眼旅长,早就控制起来了?
他根本就没有声张要过来抓亚特与方璐瑶的事儿,这个旅长是怎么知道的?
猛地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宋祁寒目光一凌,冷声问,“你把亚特关哪了?”
旅长身体紧绷,结结巴巴的说,“在,在军牢中啊。”
“带我过去看看。”宋祁寒拉着旅长的胳膊,对身后的人说,“报告陛下,让他赶紧把整个军区封起来,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出入。”
随从们不知宋祁寒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办了。
容瑾白听到随从的话之后,就觉得有些事情已经开始不受掌控了,恐怕亚特和方璐瑶已经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消息,现在已经跑了。
晨都被他掌控的密不透风,到底是谁透露了风声?
容瑾白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冷冷的说,“传令封锁整个军区。”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闹心。
在主营指挥部等了一会儿,宋祁寒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
他看着容瑾白,有些羞愧的说,“陛下,亚特与方璐瑶跑了,是我疏忽了。”
“这事儿怪不到你。”容瑾白有心理准备,算不上怒火冲天,还算理智的说,“先把整个第三军区给查清楚,如果他们才知道消息,恐怕也跑不远。”
“我这就带人去查。”
宋祁寒匆匆而去,脑子里却在不断盘算。
时希在几天前向容瑾白递交了逃犯转移函书,原本就盯着亚特与方璐瑶的容瑾白这会儿又理由光明正大的卸了沈博涛的职,只要抓住亚特和方璐瑶,就算对方没有指控沈博涛,他这个第三军区的元帅也别想继续坐下去。
哪知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让亚特和方璐瑶给跑了。
如果这事儿和晨都的人没关系,那给亚特放出消息的人必然就是和亚特关联甚深的人。
晨都中沈博涛已经不成气候,有这么大能耐的,那就只有天平区的那个老头子了。
宋祁寒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用舌尖顶着牙槽,才不至于在一众军官面前失态骂人。
宋祁寒八面威风的坐在主位上,问六旅旅长,“六旅长,你什么时候把人抓起来的?”
六旅长这会儿已经是被刺激的心惊胆战,他在得知陛下准备抓亚特与方璐瑶时,本着领军功的沾沾自喜,就把二人给抓了起来,这会儿人跑了,他恐怕不死也脱层皮。
这会儿听到宋祁寒的声音,更是吓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满脸惊恐与惧怕。
宋祁寒眉头一皱,这六旅是怎么回事儿,堂堂一个旅长怎么嫩怂成这个模样。
“把他拉起来。”宋祁寒挥手,也不想再问这个怂货,转而问六旅长身边的一个副官,“你来说。”
这个副官是跟随六旅长一起调过来的,也知道自家旅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忍住丢脸丢到姥姥家的羞耻,他站的笔直,强撑的说,“昨天下午我们把亚特与方璐瑶抓了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昨天上午。”
昨天沈博涛还没得到消息,那就能够排除沈博涛了。
而目标就更加指向天平区的人。
亚特和方璐瑶被抓起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五个小时了,今天他们来的这么早,他们都已经没了踪影,恐怕早就跑了。
第三军区周围都是比较富庶的村落,如果他们二人想跑,还真是容易的很。
宋祁寒捏了捏眉心,让人继续搜查,自己之后容瑾白汇报情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