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让他看容落一晚上的睡颜他都看不腻。
只不过,睡着的容落并不是让人省心的,上半夜一会儿要水,一会儿又说冷说热的,到了下半夜,许是做了噩梦,睡着觉还在啜泣,顾谙看着她湿漉漉的眼角,听见她模糊不清的哽咽,“别死......”
她梦见什么了?祭坛上的那一幕?
抬手轻柔的把她眼角的泪光擦拭,顾谙不做言语,只是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给她最大的安全感。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在他的轻哄下,容落很快的安睡,顾谙摸了摸她的脸颊,感觉有点凉,便扯了被子,将她整个包起来。
天蒙蒙亮,顾谙才带上面具,亲了亲她的额头,心满意足的回自己房间去了。
容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她一杯倒的酒量让她对昨天从温泉池中出来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不过看看自己现在安稳的躺在床上,她就知道是谁把自己搬过来的。
抬手捏了捏泛疼的眉心,她的脑袋现在还有一些混沌。
从床上起来,容落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自己的意识才清醒了不少。
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除了嘴有点肿之外,其他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她沉默了少许,皱着眉无奈的呻吟了一声。
以后绝对不能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