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就收吧!如果在讨论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
刘宇需要足够的时间,来了解这个时代,来充实自己的学识。刚才那一番话,虽然不是绞尽脑汁,但他知道,如果再谈论下去,涉及的内容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刘宇慢慢转过身,平静地回到父母身边坐下。依偎着母亲,她这才感到了一阵阵眩晕……刚才和庞季、蒯越一番交谈,不仅仅是考量胆色,同时也是对他精神的一次磨练。从今以后在这个世界,刘宇还会遇到更多的挑战,今天是第一次,刘宇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是满意。
陈式和刘宇,有些呆滞的看着刘宇。至于孙氏,表现的更直接。她用力把刘宇搂在怀里,同时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向庞季和蒯越两人偷偷看去。
庞季和蒯越,则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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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雨已经越来越小了,天也渐渐的明亮了起来。
文聘走到庞季身边道:“元安先生,雪停了,咱们可以赶路了!”
“哦,也好,我们动身吧。”
庞季站起身来,就见那仆人立刻上前,为他披上裘袍。和蒯越并肩而行,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停下脚步。
“小友,你叫刘宇?”
这时候刘宇也恢复过来了精神,连忙起身回答:“贱名不足挂齿,不知元安先生有何指教?”
陈式已经告诉他庞季的来历,刘宇自然也不敢怠慢。庞季还有一个名号,在荆州有这样一个说法:鹿门二庞,小庞最良。庞季字元安,是‘鹿门二庞’之中的大庞,而他的兄弟,也就是荆州极富盛名的名士,庞德公庞祖文。
至于蒯越,那是荆州世家,少有神童之名,也是荆州名士之一。
反倒是那位文聘文仲业的名号,倒显得有些默默无闻。至少陈式也不清楚文聘是什么来头,不过对文聘的武艺,陈式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庞季微微一笑,“小小年纪,见识不俗……不错,不错!你今年多大了?”
“回先生,小子年满十三,过年就十四了!”
“恩,甚好,甚好……你这是要往何处去?”
刘宇坦然道:“小子随父母往襄阳,前去投奔叔父。”
说着,庞季身旁的老仆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的东西,上面有一个很奇怪的图案,是一卷竹简的形状,上面标注有‘尚书’两字。
文聘倒是没有再理睬刘宇,目光一转,落在一旁陈式身上道:“那汉子,练得一身好武艺,何不投军,报效国家?”原来,他是看上了陈式。
陈式一愣,连忙拱手,刚要推辞,就听文聘接着道:“你若是想投军,可到襄阳来找我。我乃文聘……到时断然不会亏待了你”
说罢,文聘挂上风巾,大步离去。
蒯越则看了他一眼,依旧是一副温和的表情,点点头,和庞季一同走出了房间。紧跟着,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马蹄声阵阵,车轮滚滚……
过了一会儿,屋外冷清下来。孙氏走到屋门口向外看,只见驿站小院子里,一片狼藉。
呼——
刘宇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
“贤弟,恭喜你了。”陈式率先清醒过来,笑道:“小宇有此见识,显然已得到元安先生认可,他日成就,必不可限量。”
刘林大笑,流出几滴,却随着笑声流出。“我儿,出息了……我就知道,我儿子不是一般人,我儿有出息了!”
刘宇依偎着母亲,看着刘林的有哭有笑,大喊大叫,眼睛也不由得有些湿润了!这世上,最可怜父母心啊。想当初,在现代自己那么叛逆,不知道让父母偷偷掉了多少眼泪。
只有婉儿看着如此的画面,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父母,只得在心里暗自伤心!
哪个父母,不望子成龙?可很多时候,总是失望大过希望。而今,得到了庞季这种的人物所看重,无疑是叩开了一扇刘林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大门。
成功之路,何止千万条!刘宇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若想要出人头地,还需厚积薄发。但或许,有捷径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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